一个留着寸头的男人从二层窗户伸出头,俯瞰正下方在说话的克罗伊德。
他叫吉文,这边的2P角色。
“但最后会赢的是咱们,对不对,克罗伊德。”
克罗伊德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向吉文。
“吉文,我只知道伱会死。”
“……”
“咱们,已经被邀请函的任务选中,你不能中途退出,所以是无法避免的死亡,即便看过很多种结局,但吉文你一定会死在索伦那边的强攻之下。”
“可是,不是有邢凯呢吗?”
“那不正好代表,连邢凯都救不活你。”
吉文听后愣了那么几秒,然后扭头看向盲女。
“泽口,我快死了,和我做几天吧,求你了。”
“容我拒绝,我虽然瞎,但仍然希望睡在一起的是个面相好一些的男人。”
“哈哈哈,操你大爷,临界者!”
“知道人生的答案是一件很讨厌的事情啊……”邢凯吃光了冰激凌,拍了拍脸颊,说:“回到一开始说的,咱们与索伦的问题,和李诺他们有什么关系?”
“他们可能也会来。”克罗伊德顿了顿,说:“我能看到那个游戏光盘和索伦有联系,但是没有看到竟然是因为才出现了索伦。”
邢凯一怔:“我去……”
盲女:“难办了是不是?”
吉文:“没听懂。”
邢凯解释道:“的预言能力对李诺他们几个,效果不好。”
克罗伊德知道答案。
“他们打破过命运,而且不止一次。我当初不该把那顶帽子送给杰洛特,帽子里有我印下的符文,他顺手的把那个符文的预言也给破解了。”
邢凯耸了下肩膀。
“说白了,还是个命运的问题,靠看到命运吃饭,也被命运克制,所以你担心的只有李小哥他们加入,让自己从强运变为无法窥见真相的弱者。”
“邢凯。”克罗伊德面无表情的看着水面倒影:“弱是借口,强是谦词,一切要等见到才能知道答案。”
……
矿区小镇。
卡彭把自己关在屋里很久了。
他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阳光照进。
卡彭点了一根烟,静静的欣赏午后的阳光。
那一天已经过去了两天,他记忆仍然停留在那片天空与那座洁白的堡垒中。
在桌子上放着一份报纸。
关于“伊卡洛斯”的事情被完全压住,以恐怖主义袭击为借口,威尔士公国将这次军队遭遇重创的问题抛给了邻国,一个很小的国家。
现实总是那么魔幻,不该背锅的背锅,不该活着的活着,不该幸福的幸福。
战争给他留下了很重的心理创伤。
那场战争和报纸上的内容几乎相同,开始也是与某个小国的纠纷嫁祸,最后演变为一场无法挽回的、大国对小国的霸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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