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衙门,在上一任知府在任的时候就漏雨,陈元泽继任之后,也确实没有修缮。但这并不能证明陈元泽就没有贪赃枉法,草菅人命。
沈子瑜看着蔡武平的状纸,眼神清明:“陈元泽,你跟本候说这些没有用,你要能证明你是清白的,本候就立刻放了你。”
自己的清白要自己证明,平乐侯这玩的是哪出?难道是自己在京都打点的时候,把她给漏下了,所以心怀怨恨?给他穿小鞋?“侯爷,下官真的没有贪赃枉法啊,还请侯爷明鉴!”
沈子瑜无所谓的说:“既然陈大人不能自证,来人,把陈元泽关入大牢,等他能自证的时候再说。”
陈元泽急了,堂堂平乐侯,居然这样判案,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被带下去之时,陈元泽不服的喊道:“下官不服,平乐侯如此判案,下官不服。”
别说他不服了,在堂下站着的程青砚也不服。沈子瑜这是判的什么案子,搞笑呢?不过还真把陈元泽逼急了,他都不顾形象的大喊大叫了。
沈子瑜又招招手,衙役们放开陈元泽:“陈大人,你不服你可以接着往上告,但你咆哮公堂是怎么回事?藐视王法?”
“来人,陈元泽在公堂之上大喊大叫,拖出去,杖责三十。”
接着外面就传来了陈元泽的哀嚎声,啪啪的打板子的声音,堂外议论纷纷的声音。
程青砚和叶灵雨算是看明白了,沈子瑜这是想着法子的要打陈元泽板子,不管陈元泽有没有咆哮公堂,他这三十板子都跑不掉。
江江跑过来抱住程青砚:“阿爹,阿娘,看,坏人挨板子了。哼,他算什么,居然还想打阿爹阿娘的板子,这回让他自己尝尝挨板子的滋味。”
程青砚抱起江江,:“还是我闺女知道疼阿爹阿娘,只是你怎么让你沈伯伯跟你一起胡闹呢~”
江江笑嘻嘻的跟程青砚咬耳朵说:“我跟沈伯伯说,如果她不让坏人挨板子,我回去就告诉祖母她欺负我~”
这个小人精,叶灵雨伸手刮了一下江江的小鼻梁:“顽皮。”
公堂之上,程青砚一家人开开心心,公堂之下,陈元泽哀嚎不断。
等陈元泽被重新带上公堂的时候,已经被扒了官府官帽,丢在了公堂之上。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平乐侯跟堂上这两个人是一伙的,难怪平乐侯上来就找他麻烦!
既然已经被针对了,如果这个案子继续让平乐侯审下去,他将有口难辩。
挨了板子的陈元泽,忍住了疼痛,在公堂之上要求换主审官员:“下官乃是陛下亲封的四品知府,就算是侯爷是皇上眼前的红人,镇国的将军,也无权对下官用刑。”
“如果下官有罪,需要押解回京,经过三司会审,最终才能定下官的罪。而不是仅仅凭着侯爷三两句无关痛痒的话,就扒了下官的官袍,摘了下官的官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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