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泰回来越想越心惊,跟苏家这官司打下去,他还能好了,可这个中人还真不好找,孙泰想来想去,真就让他想出来一个。
俗话说得好,拔脓还得好膏药,而范敬就是一贴好膏药,自然,这家伙贪,这竹杠让他敲下去,真能伤筋动骨,可伤筋动骨也比关门强,这上百年恒升福要是他手里倒了,将来到了地下,他也没脸见孙家列祖列宗了,留得青山不愁没柴烧,先过了眼前这难关再说。
孙泰琢磨好了,第二日就去了范敬府上,范敬他是见不着,跟钱师爷把事儿一露,钱师爷让他回去听信儿,自己来了后衙跟范敬道:“大人您说这孙泰怎么忽然就要说和了?前两日还非得要把官司打到底儿呢?今儿听他那话意思,认头掏大银子了事呢,大人你看这儿……”
范敬敲了敲桌子道:“这孙泰老奸巨猾,从来就没有认头吃亏时候,这一回这样,定然有个大缘故,明儿他再来,你把他叫到后头来,我见他一见,探探他话儿。”
第二日一见孙泰,范敬就道:“这一阵子,赶上年下,公事繁忙,倒是怠慢孙东家了,莫怪莫怪啊!”
孙泰暗道:你个老狐狸,可面上却忙道:“哪里,哪里,大人给朝廷当官,为百姓做主,辛苦辛苦!”
两人寒暄过后,孙泰直奔主题道:“也不瞒大人,跟苏家这官司,我想着早了早好,大年根下,也别给大人填麻烦,这事说起来,都是我不是,您看看是不是跟苏家那边说说,替我递个话,我摆下酒,请不到他家二公子,请了王掌柜来,当面说开了这事,不就完了,说白了,都是做买卖,也没啥深仇大恨,我这手里还有两个上好铺面空着,听说竹茗轩正寻地儿,这个就当我赔罪礼了,您看如何?”
范敬一愣,心话儿这孙泰历来不是个大方,哪次不是自己拼命挤,才能挤出几两油来,这回怎这样大方起来,瞧这意思是真怕了苏家,知道自己这官司没赢可能了,也惹不起,才想着破财免灾呢。
孙泰越这样,范敬也开始犯嘀咕了,这苏家后头除了参领大人,可还有什么仗腰子厉害人物不成,自己需打听清楚了,别到时候,怎么死都不知道。
想到此,范敬咳嗽一声道:“他竹茗轩茶毒死了柳枝汉子,这个官司可还没审明白查清楚呢,孙东家怎就想这么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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