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婪动了一下眼珠子,斜眼看了魇九郎一眼后,继续,“……。”
魇九郎气馁的垮下了肩膀,垂下了脑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之后,再以四十五度角无语问苍天。
他相信,他和空气说话,都绝对比和这个死冰块说话要愉快一百倍有木有!
“若吓跑了本座的鱼儿,下场你可以先订了。”婪瞥了一眼手中的鱼竿,冷冷的警告道。
魇九郎听罢,连忙从石椅上跳了起来,连忙摆手讪笑道:“嘿嘿,师兄有话慢慢说嘛!何必这么粗暴呢!再说师弟也只是好心来和你分享一下,今夜楚萧潇被神秘刺客刺杀差点歇菜的好乐子嘛!要不要这么不近人情哩?”
“不是还没死么。”婪不咸不淡的说道。
“……。”这一下,终于归魇九郎无语了,这死冰块明摆着言下之意就是说,楚萧潇那货都还没死,有什么可乐的?
“一、二、三……。”婪一边数着数,一边优雅疏懒的站起了身。
“哇!湿兄饶了小弟这一次吧,湿兄!!”一脸欲哭无泪的魇九郎却一下子慌了起来,跟找不着了地洞的老鼠一样,原地直打转,滑稽有趣极了。
一脸淡定的婪右手拿起鱼竿往魇九郎身上一挥,只见那细如头发丝儿的,用冰蚕丝做成的鱼线跟自己长了眼睛一样,一圈圈的,自发的直往魇九郎的身上绕了起来。
诡异的是,这鱼线看起来并不长,可绕在魇九郎身上后,跟永远也没了线头似的,长的根本无法用尺度来衡量了。
所以没过片刻,魇九郎整个人都被冰蚕丝裹的像只蚕蛹一样了。
忽然,水晶宫的大门被什么人粗鲁的踢开了,声音很大,而且人很多也很嘈杂。
故而,隔了一个水榭的小桥上,婪和魇九郎二人都听得分明。
“乖乖呆会你的宫里去,别让楚萧潇捉了你的错处,让今夜行刺他的刺客这个黑锅,背到你的身上。”说完,婪轻轻一甩手上的竹竿。
紧接着,被裹成了蚕蛹的魇九郎,就如婪鱼竿上钓到的大肥虫被抛到了上空,在半空划出一道诡异的弧度后,便越过了高高的围墙,去了他该去的地方……
就在魇九郎飞出去的后一秒,这水榭的月洞后门,就被什么金属物体给撞了开来。
因为小桥处于水榭的中央位置,可以一览整个水榭的全局,所以后门那点动静,婪是看的一清二楚。
婪垂眸瞥了一眼手中已经没了鱼线的鱼竿,嘴角牵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语毕,他将鱼竿直接抛进了寒池里。
不多时,那撞开月洞后门的,在明珠光华下,婉转着一身黑色死气的血红色金属武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飘飞到了婪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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