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战的虾兵蟹将们听了楚萧潇的命令,赶紧从刚才吓得藏匿了起来的洞里缝里爬了出来,纷纷领了命令,称着是,整好队伍,开始对整个东海实行地毯式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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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僧抱绿绮,西下峨眉峰。
为我一挥手,如听万壑松。
客心洗流水,馀响入霜钟。
不觉碧山暮,秋云暗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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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洗浴殿回来之后,婪就回了自己现在所居住的水晶宫里换下了湿漉漉的衣裳,途经宫里清幽的水榭之时,见那小小巧巧的石拱桥下的寒池中,冰莲开的极好,便生了垂钓的心思。
小桥虽是极小的,但为了别致,又为了能让此地居住的贵客或者哪个得寵的妃子不管在风雨之时,也能安心的欣赏这寒池的美景,故而,便在小桥的正中心,设了一方绿瓦红柱的精致小亭子。
小亭子里置放了两个石桌,稍稍矮些的是长方形的,该是用来摆放古琴用的,所以桌前只安了一只紫檀木的古典长椅。
另一方石桌较高了些许,乃是四四方方的正方形,桌上刻画着黑白棋所用的棋盘纹路,想来就是用来做下棋用的了,所以桌前的四方,都各安了一只同样石头做的石椅。
此时,在外面热火朝天之际,婪却意态悠闲的坐在这小亭子里,左手手肘撑在四方棋桌上,冰白的手掌懒懒的撑着自己的俊脸,而右手是同样懒散的姿态,却是执着一杆细长的鱼竿,将没饵的直钩垂钓在了寒池里。
风风火火上了小桥赶来小亭的魇九郎,遥见亭中的婪竟然在往寒池里垂钓,原本脸上的焦急之色陡然换成了震惊,“我说老大!您老是不是病了?”
魇九郎一个移形换影,索性一下子就闪身到了婪的身前,一手便立马贴到了婪的额头上,少顷,一脸纳闷的嘟囔道:“不对啊?没发烧啊!还是一样的死人温度啊!那怎么会发疯在连水草都没一根的寒池里垂钓!想搞笑也不带这样的吧?!”
“这只手,你是用腻了么,老九。”婪云淡风轻的冷言道。
闻言,魇九郎赶紧将手收回了袖子里,干笑两声,“老大您真是越来越有幽默感了,这手哪还有用腻的时候嘛!哈,哈哈!!”
“来做什么。”婪直截了当,直奔主题。
可魇九郎听了,心里却很清楚,这是大佬不耐烦,分明要赶他走的意思。
所以魇九郎赶紧一屁.股坐到了婪旁边的石椅上,一脸神秘兮兮的凑到了婪的耳边,打开了话匣子,“大师兄您在这‘世外桃源’,当然不会知道外面发生的大事!”
“……。”婪不言不动,依旧维持着垂钓和支颐的姿态。
魇九郎见婪一点都不像其它一听有秘密的人会作出一脸鸡婆和好奇的样子,顿时就意兴阑珊的砸吧了一下嘴,郁闷道:“老大,您就不能表现的有点活气的样子来么?给点面子,让师弟我接着说下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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