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年纪也不大,真让他守一辈子,你觉得合适吗?”知道傻柱对何大清的离开心里有气,牛爷规劝道。
傻柱听了牛爷的话也觉得有道理,但是心里的话还是要说出来:“牛爷,我不是怪因为他,一家子被赶出谭家。也不是怪他丢下我去给白寡妇拉帮套,毕竟一家子熬了这么些年,我妈没了,我们父子俩也是相依为命不是。”
“我是因为我爸他扔下雨水离开,根本没有想过雨水的感受而气他。贺老头牛爷您二位可是看着我们俩兄妹长大的,雨水之前什么性格,现在什么样,您二位跟各位街坊邻居可都看在眼里呢。”
“女人嘛,带回来四合院儿那边又不是住不开。她白寡妇不愿意,咱花钱去乡下找一个行不行?秦淮茹这样的,乡下多的是。这样的不比那带着三个孩子的强?就算是真想走,等雨水年纪大一些再走不行吗?您二位说说?”
牛爷听了点点头没有多说话。这事儿确实是何大清不对。对傻柱来说无所谓,但是你不能不管何雨水的感受。
“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父子俩哪儿有隔夜仇呢。”
这句话传来,傻柱直接傻了眼:易中海什么时候回来的?
转头看向贺老头,却是见贺老头正掀着门帘看隔壁呢。眼里看着那边,耳朵还在这边儿呢。
想了一下也就明白了,各人所处的位置不同,想的自然是不一样。傻柱所处的位置看到的是何大清不管自己的孩子。
贺老头那里则想着的是,何大清不论如何毕竟是傻柱的爹。天下无不是的老人,他想的是自己的养老。自然不会站在傻柱的位置所想。
拍了拍贺老头,傻柱不愿意再多说,
招呼大家吃饭。
“赶紧吃饭吧,这么好的菜,今儿个贺老头你要是吃不到,想吃怕是就没机会了啊。”
“切,不就是一顿饭嘛,我老贺头还能吃不起?等我们家永强结婚,我也整这么一桌。”贺老头回头看了一眼傻柱说道。
傻柱直接给贺老头竖起来大拇指:“贺老头您是这个。陈雪茹结婚,陈老板都不敢做整桌的谭家菜。他也是请了我师傅刘一刀对半儿开的。咱们正阳门下的这些街坊邻居,他是请了我店里周师傅做的鲁菜招待的咱们。”
傻柱一下子傻了眼,又回头看了看牛爷也是笑眯眯的样子。
傻柱反应过来了,跟徐慧芝相亲,结婚的却是徐慧真。这贺老头这是还惦记着徐慧真呢。
傻柱皱着眉头看向贺老头问道:“贺老头,你这事办的可一点儿都不地道啊。你这可没把你儿子贺永强当个人。那就是个玩物,由您摆拢。”
贺老头点点头道:“是,我老贺头这事儿做的确实是不地道。但是这事儿他就得这么干。这么长时间我老贺算是看出来了,永强他就不是能开好小酒馆儿的那块料儿。外面那位徐慧芝我也打听过的,更不用说了。账她都不一定算得明白。”
“现在我老贺头就见过两个能够把我那小酒馆儿开好的人。一个就是那徐慧真。媒人那边儿我已经让问过了。那徐慧真看上我们家永强了。刚才我也说了,昨儿个我跟永强他说,只要他跟徐慧真结婚以后,我就把小酒馆儿慢慢交给他们。他也同意了不是。”
傻柱皱着眉头跟贺老头问道:“你们家贺永强是不是没弄明白你说的是徐慧真?”
“这我哪儿知道去?反正一个叫徐慧真儿,一个叫徐慧芝儿。我是说的清清楚楚的。”贺老头一口喝了杯子里的酒,得意的说到。
“可是贺老头你就没想过如果你们家贺永强结婚以后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儿,能好好对人家徐慧真吗?”傻柱继续问道。
“嗨,两口子过日子就是那么回事儿。相敬如宾懂不懂?结婚以后,我就开始让永强去进酒,然后把小酒馆儿里的生意都交给徐慧真。财权掌握在徐慧真手里,永强他就翻不起浪花来。”说着贺老头高兴的笑了起来。
一旁的傻柱虽觉得不对,但是自己也做不了人家的主。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儿。临了贺老头没了儿子,徐慧真没了男人。
这些跟我傻柱有什么关系。自己收了人家秦淮茹不也是没给人家一个交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