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放心吧，本钱我早就收了。您这钱我傻柱这儿今儿算是纯赚的。”

牛爷一听上前跟傻柱问道：“柱子，听你这话里的意思。这里头还有事儿？”

傻柱连忙摆手道：“没事儿，啥事儿没有。就一熟人想要弄一桌谭家菜过一把瘾。定钱都给了，今儿个说不来了。”

“咱先说好啊，给牛爷您的这桌儿可不是一桌菜，顶多算是多半桌儿。我这边儿也是给人家东西都拾捣一半儿了，人家不来了，一些没弄的我就不给牛爷您弄了。昨儿个泡发的那些也不能再留着了。”

“这菜本来我准备自己吃的，没想到牛爷您来了。就准备好的这些东西都不止五十万的价儿。但是我之前收的定钱已经算是护了本儿，有牛爷这些钱，这桌儿菜我这儿也算是有的赚了。”傻柱一通解释算是把事儿圆过来了。

今儿个自己跟易中海的事儿，别人也不知道。就当易中海是来通知傻柱他不来了吧。反正这坑邻居的名声咱傻柱是不能落头上。

牛爷一听，原来是怎么回事儿。要是上桌没动剩下的，牛爷肯定不要，牛爷丢不起那人。但是要是人家订了，不来了的，那没关系。五十万吃谭家菜怎么看都是占便宜。

牛爷笑着跟一旁的贺老头问道：“老贺头，牛爷我这么点儿钱吃柱子的谭家菜，我怎么都觉得亏心。要不你也来参一股，咱们俩中午喝一盅？”

贺老头本不舍，但是想到自己今儿个就是来照顾傻柱生意的。牛爷已经开口，自己也不好博了牛爷面子。

掏了掏口袋，只有十多万，塞进傻柱手里道：“要不是牛爷邀请，老贺头我可不带这么浪费的。今儿个老贺头我也开一回荤。”

“嘿，我这又多赚了十万。哈哈，您二位就坐，我这就去给您准备去。是在楼下还是都二楼，您二位顺便挑。”傻柱笑着说到。

“不去二楼，就在这楼下就行。我儿子永强相亲，我得给看着点儿。”贺老头摆手说道。

“行，那咱就在这楼下，楼下热闹。”说着牛爷进了隔壁，占了個门口的位置。

而贺老头则回去看看贺永强的相亲对象来了没有。

傻柱回到后厨开始忙活。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让秦淮茹开始上菜。牛爷不是外人，也不用管什么上菜顺序的。菜好了直接上就是了。

“后来就算是子孙落魄了，那也是书香门第大户人家。开私房菜馆儿，那也得把面子护着。您花钱来吃饭还得邀请一下主家。人家过去坐下陪几杯那是给你面子。”

“到我们家这儿可就不一样了。我们老何家那是泥腿子出身，打我爷爷辈儿卖身给谭府，跟着主家学了这谭家菜的手艺。然后我爸还有我就成了家生子儿。我爷爷怎么回事我不知道，但是我爸这儿在谭家的时候，从来没上桌陪过客。都是主家出面的。客人吃完了，我跟我妈去收拾桌子，有剩下的也能混个肚儿圆。要不然我傻柱能长这么壮呢。”

说着傻柱咋吧一下嘴说道：“其实做人家奴才也不错，我自从出生在谭家最少没饿过肚子，没挨过冻。从谭家出来以后，虽然摆脱了奴才的身份。开始的时候饿肚子，挨冻，被人欺负都有过。后来盘下正阳门下那包子铺，那也是我妈省吃俭用慢慢攒下来的。都怪我爹，要是不被谭家赶出来，我妈也不用那么累，说不定也不会那么早走了。”

“干嘛呢，好好吃顿饭，怎么还回忆上了？来牛爷，柱子，咱们喝一杯。”贺老头端起酒杯让牛爷傻柱喝酒吃菜别想那过去的事儿了。

三人喝了一杯酒，然后开始吃菜，傻柱夹了一只鲍鱼咬了一口慢慢回味。

虽说是厨子，但是像今儿个这样坐在桌子上慢慢品味谭家菜，傻柱还是头一回。厨子偷吃，尝菜，跟别人邀请毕竟寓意上是不一样的。回想幼时只能吃人家吃剩下的剩菜，现在这年景比以前好多了。

牛爷见傻柱的样子，拍了拍傻柱的肩膀道：“别想那么多了，即便是谭家当时没有放你们出来，你们也在谭家呆不久。现在这情况还能让他们谭家蓄奴不成？相比那样，最少伱爹之前给你攒下了那正阳门下的包子铺不是？至于你这饭店，牛爷不知道你自个儿得了什么门路，但是娄半城给你那两千万看的是你爸的面子。你这谭家菜的手艺，不也是你爸传的嘛。你爸年纪也不大，真让他守一辈子？你觉得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