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绿穿上了新衣,不时有年轻的路人再三回头。
绿镇定心神紧挨着勇士走,小脸绷紧面不斜视地向目的地出发。太阳很大,绿翻出了相公的帽子,戴在头上稍许能遮阳。
只不过在路人眼里,一身打扮极为新潮,看起来还挺有意思。
第一眼只觉得好新鲜的打扮,第二眼觉得风格上似乎很顺眼,第三眼就觉得,哎,真好看,自己/女儿/老婆也可以试试。
“咦——”走了大半段,一颗三米高的绿树下,绿隐约看到一只鸟躺在地上,伴有抽搐。
黑白羽毛,约成年女子两只手大,绿和勇士靠近时,明显惊慌,却无力移动。黄豆大的眼睛泛着悲凉。
黑白鸟感受到照射在毛羽上的阳光被巨大的影子挡住,大狗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清晰,黄豆眼闭上了——死要瞑目!
迎来的却是两只带有温热的手,身子离地。
“这是伤到哪里了吗?”绿自言自语,想要找出是怎样的伤口让这只鸟无能为力。
小手轻柔歪过鸟头,看来头部没问题,接着一一小力度掀开胸前的毛,可也没有伤口,四肢也都是好的。
——原来比死亡更可怕的是等死!
黑白鸟发出虚弱的悲鸣,两眼死死紧闭。如果它睁开眼就会发现,捧着自己的女人的目光多么温柔关切。
绿抿嘴,思考如何处理。
相公朋友曾告诉她过镇上兽医门诊地址,这是担心勇士遭受意外情况需要治疗。
可是现在要给小姑子和小叔子送饭,学习是很重要的事,她不能耽搁。
要是将鸟先带到学校然后返回时再找兽医,不说提着保温桶方不方便带着鸟,就看这鸟孱弱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雾),绿害怕它在途中去世。
没错,绿是害怕,不是一时悲悯。
在府中绿接触到的生物除了人以外,最多的就是那自由自在飞翔的鸟了。
老夫人信佛,廊道、花园、院子都会有一个石柱子,石柱子腰际高,上面半圆开口,里面通常会放一些鸟食。
故府常被各种鸟包绕,鸟鸣不绝。
而且鸟也似乎懂得夫人的这份感情,衔来不知名的种子撒在府中大大小小花园中,百花争艳的场景真真确确发生在府中。
你靠近它,它也不会惊走,更甚可以抚摸。
府里也有专门的奴役每日就是打扫各处鸟屎。
“这可如何是好呢?”绿犹豫,可时不待人,事情总要做出决定。
绿一咬牙,“小鸟你坚持住。”
绿先将鸟小心放到地上,然后将袋子里的保温桶取出,保温桶放在腿上,袋子在地上铺好,接着轻缓地将鸟移入袋内。
将袋子把手处整理好,对勇士说,“勇士,这只鸟拜托你了。”
乞求的目光无比坚定,勇士尾巴兴致不高地横扫,上前,让女人将袋子挂在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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