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权利**得到满足后,她所有的重心不再是取悦他这个帝王,而是一门心思的扑在追寻权利的道路上。
正因如此,他越来越觉得自己无关痛痒,对她来言,令她眷恋着迷只有权利,而在心目中举足轻重的也只是权利。
他觉得受了到欺骗,也受到了羞辱。于是,他便用一个帝王的方式狠狠的羞辱了她。她越表现得淡然处之,他就越变本加厉,直到引起她的重视,引来她的妒火。
或许,精明的她早就看穿这个帝王的把戏,可她偏不让他得逞,他越是用龌蹉无耻方式引燃她的妒火,她就越要母仪天下展示大度风范。
最终,这个游戏成了他们夫妻间的相处之道,在经年累月中消磨了她对他的所有愧疚感激。
上官婉儿想着高宗和武后看似帝后情深,实则同床异梦的往事,心中不免感慨,回应道:“或许吧!情爱本就是虚无缥缈之事,又如何能有确定答案呢?”
李令月赞同的点点头:“是啊!其实,帝王家无论何种感情都是那般虚无缥缈,更何况关乎三千粉黛的爱情。”说着,她言语间不仅有些嘲弄之意。
见她把话题扯远,上官婉儿便问道:“你要说的不仅仅是这些吧?”
李令月这才意识到这一点,她说回正题道:“我只是觉得,以前母皇一心扑在政事,几乎废寝忘食。可现在真君临天下,反倒没那么勤勉,热衷之事似乎也成了游园,下棋,作诗这样的风雅之事。我这当真有些看不懂了。”
这个问题不怎么好回答,她沉思了片刻,待理清思绪方才开口道:“这么说吧,无论何种事业在开创阶段,都会面临无可用之地,无可用之人的艰难处境。因而也只能单枪匹马去开拓,往往这时必须得亲力亲为,事必躬亲,才能将局面打开。”
“等辛苦耕耘数载之后,豪杰才俊在身边聚集,万顷沃土也收为己用。局面被打开,原本举步维
艰事业也已欣欣向荣。”
“开创则变成了守业。不是有这么句话吗?创业容易,守业难。这其中的难就难在维系。”
“无论人心也好,事态也好都怕闲,闲则生事。到头怕应了那句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所以,不但要维系着身边这帮劳苦功高之人忠心不变质,不图安乐。更要维系着辛苦开垦而来的土地,不会因为空前繁荣的景象出现,就懈怠懒惰停滞发展。”
“不会因为曾经的开垦者躺在功劳簿呼呼大睡不事生产,而使得土地**荒废。”
听到上官婉儿用长篇大论阐述着创业为艰,守业维系的重要性,李令月深思了片刻,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以你的话来说,创业就得管住自己,而守业就得管住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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