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她周遭这些正得势的全都是曾经疏远的武家子弟, 对于这些既不知根知底, 又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人打交道, 得花费多少耐心和心力,这不禁让她既头疼,又深感无奈。
虽然她母后称帝, 让她有诸多的不愉快,可有点还是让她有着无限的憧憬与遐想, 她母后既然可以登基为帝, 那么以此类推,她岂不是也有继任为女帝的资格。
到那时她执掌天下, 拥有了主宰一切, 也支配一切的权利, 她就能掌控自己的命运, 不受任何人左右。
同样,她可以为所欲为的把袁一那个混蛋千刀万剐,或是让他身败名裂,变成摇尾乞怜的丧家之犬后,再用天底下最污秽恶毒的语言羞辱他。
用最残酷的刑罚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可真等到他奄奄一息的时候,就把他给救活, 再继续以酷刑折磨他,让他这辈子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当李令月畅想着, 他日自己若能继任成为女帝, 便能行为所欲为之事, 让袁一生不如死,从而大仇得报,想着想着竟不由得露出了邪恶的微笑。
“主子,您在笑什么?”
听到问话声,李令月恍然间回过神,急忙收敛起微笑看向不知何时来到身边的周兴,问道:“你怎么来了?”
周兴指了指一旁用锦布裹得严实的一大块物体,回话道:“主子不是让奴才从冰窖里弄一整块五尺见方的冰块,送进您屋里吗?”
经过这番提醒李令月方才想起这茬,她点了点头,走到那块有些体积的冰块面前,一脸沉思的细
细打量着。
周兴不禁好奇问道:“现在还未到夏日,主子要这么大块冰干嘛?”
李令月并没有答疑解惑,只是笑了笑,便让周兴退下。
李令月特意支开了值夜的丫鬟,自己独自在房中关严门窗,而后只穿着身单薄的寝衣躺在恰好可以容纳一个的冰块上。
在她的体温之下,冰块渐渐化成水,而她身体也因这阵阵寒意的侵袭,而出现冷热交替的反应。
等到冰块悉数融化,她原本柔弱的身体,也彻底被击垮。
这一夜过后,她便开始高烧不退,等到近前伺候的丫鬟,请来大夫诊脉,她便托说是昨晚到院中散步染了风寒。
之后,大夫便开了药方,交给丫鬟熬了药。
等丫鬟将熬好的药端给李令月,她并没有喝,而是趁丫鬟不备,将药汤倒掉。
如此一来,她的风寒非但不见好,而且还越发严重。这让周兴很着急,只好向宫里头递了公函,希望能够派出御医来给李令月诊治。
等公函一到,则天皇帝便被惊动,在她的嘱咐下,太医院派出了医术最高明的御医,到驸马府给李令月医治。
御医给李令月看诊过后,觉得不过是普通的风寒之疾,若用药得法不过两三日就能好转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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