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回家。”
“你在躲我!夏雪宜!你做了什么亏心事儿啊?居然躲我,我比狗还可怕吗,你把我当狗不理呢?”
她喝醉了酒还打着酒嗝儿滔滔不绝地骂我,要是之前,我火一冒,骂句神经病也就离开了。
可是现在,作为一个刚刚失败的loser,我甘心被她这样数落。
她说的没错,我就是在躲她。
“喂,哑巴了?你讲话啊!跟我这儿装什么文静呐?你嘴巴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说死人的主儿。”
我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无语望苍天,喝多了的人果然就是话多。
“我送你回家。”
她闻言,反身抱住皂荚树的树干,死都不撒手,“我不回去,不回。”
我也没硬拉,淡淡问了句,“你特么闯祸了吧?”
她从小闯祸了,就爬到这棵树上藏起来,不出来,让她妈一顿好找。
谁知,她闻言,摇摇头,“不,没有。”
答案是不是真的,不重要了。
“夏雪宜?’’
良久的沉默之后,她忽然出声叫我。
我淡淡应声,却已经不知该说什么好。
原来我们,已经到了无话可谈的地步。
“你还相信我吗?”
我哑然,失声。
这个问题,太难回答。
“你说呢?”
她摇了摇头,醉醺醺的眸子里写满了迷茫。
“我总觉得你不信我了,自从我醒过来,你就变了,变得不相信我,虽然,以前,你也不相信我。”
我无奈一笑,耸了耸肩,“人都是会变的,以前,我是信你的,当然,是以前。”
现在,还有什么是值得相信的?
已经找不到了。
“不、不、不,我说的那个以前,不是那个以前,而是那个以前,你明白吗?”她抱着树干,说着酩酊大醉的胡话。
迷迷糊糊间,却好像看见了前世和未来。
“我——我不明白。”我淡淡地应声,心里却好像已经开始裂开了一个大洞,一个好大好大的洞,可怖的真相从洞里如潮水般漫卷而来。
“夏雪宜,我就知道你不明白,我宁愿你现在不相信我,也不要你以为我是个神经病。”她还是死死抱住皂荚树,像只八爪章鱼,嘴里甚至有口水流下来,像个婴儿一样吐着奶泡。
我看着她,看不见滑稽可笑,只窥见了令我胆战心惊的真相和寒意。
“我想起来我有事,我先走了。”
说完,我转身拔腿就要走。
忽然后面一声噗通响,伴随着她挽留的喊声,“慢着。”
我停下来,转过去扶起她,却不料她将我一把拉扯到草坪上,翻身压住我,醇香的酒味在我呼吸间留连,属于少女清新甜美的气息从脚跟窜入到五脏六腑深处。
她淡淡呵气,我整个人毛孔都竖起了。
“你笑什么?”
她眯了眯眼,好看地眉毛得意地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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