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邦眉飞色舞地对我解释:“正所谓响屁不臭、臭屁不响,手艺人做脏活儿的时候动静越小,才能说明能耐越大,理事大人这下看似云淡风轻,实际上比我那下临时客串的盘字诀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唐玉盘听到肖邦用屁来比喻他,翻了个白眼,放下核桃对孙蕊心说:“没事了姑娘,我已经解决了你身上的问题,现在回家好好休息几天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孙蕊心对唐玉盘鞠了下躬,面无表情地走出了房间,好像对所有人都很陌生,经过我身边时连看没看我一眼。
我诧异地看着她的背影,女人真是比高等数学都难懂,刚才还主动搂搂抱抱,现在就装路人卸磨杀驴。唉……女人翻脸的速度比女司机翻车还快呀。
我看孙蕊心的动作露出了脖子上的伤痕,唐糖在一旁发觉了,幸灾乐祸地说:“都被人家给挠了,还恋恋不舍?要不要追出去,痛哭流涕地把她留下?”
“我这辈子除了追过公交车之外,什么也没追过!你看看我这脖子像是人干的吗?我大半夜稀里糊涂和猫打了一架,正一肚子怨气呢,你就别拿我开涮了。”
“猫?”
唐玉盘若有所思,看着桌子上的核桃说:“怪事啊,把你的经历说来听听。”
我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昨夜的遭遇,“都怪这个猫鬼,害得我在大堂沙发上睡了一夜,现在腰还疼着呢!”
唐糖撇着嘴说:“谁知道你腰疼是不是因为胡思乱想。”
唐玉盘看了一眼我和唐糖,露出了难以察觉的笑容,叼上烟斗说:“那个姑娘身上既没有鬼魂也没有鬼气,封在核桃里面的,只有一些妖气。这样可以断定纠缠那个姑娘的是一只猫妖,可能在进龙霄阁之前跑掉了,毕竟龙霄阁大门上镶着辟邪金线,一般的脏东西是无法靠近的。”
“竟然是妖!可被它跑了的话,孙蕊心是不是还会有危险啊?”我问唐玉盘的时候,脸上能感受到唐糖炙热的视线。
唐玉盘盯着我,隐晦地笑着说:“有意思,但绝不会有危险,没准对明天的比试来说还是一件好事……”
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孙蕊心和外国驱魔师之间能有什么联系,为什么有点身份的人都这么爱打哑谜呢?我正糊涂着呢,肖邦把我裤子里的钢笔拿了出来,摆在唐玉盘面前。
“理事大人,这就是刚才我私下跟您说的山海阴图。”
唐玉盘没有多看那支钢笔,像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粘稠的黄色液体,他说:“这件事先不管,你们的首要任务是备战明天的比试斗法,肖邦已经拿到了梆子,现在轮到你了唐糖,这一瓶是我熬了一夜的……”
“圣骨糖稀!”唐糖欣喜若狂地拿起那个瓶子,“爸,你允许我用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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