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周目(五)们尽管笑,记账,早晚有天会拥有强大力量回来玩死们!
“驴唇不对马嘴。”闻欣毫不客气的评价道,“问,到底是谁的,二皇兄?三皇兄?四皇兄?五皇兄?不是问是谁。”闻欣没有说完话的是,况且对是谁没多大的兴趣,只需要知道就是那个该死的杀了两回的魂淡就好。
真是直白的让不忍直视,就没有教教六皇子什么叫说话的艺术吗?雪征挑眉,心里盘算着这位是真傻,还是扮猪吃老虎。
二皇子看上的,总不可能真的白的像只小兔子吧?那多无趣。
闻欣这么直白的开口是雪征始料未及的,但雪征转念又一想,这就是这个时候最行为有效的方式,当一个开始利用一定看似有道理又或者是没道理的话打断的所求时,就代表着要么对方不想听说,要么对方想要岔开话题了,有一定逻辑道理的叫歪楼,没有逻辑道理的叫钓鱼贴,引着朝吐槽他话的意思大踏步前进,彻底忘记原本的话题。
而闻欣却很好的保持了本来意思,他没有吐槽的雪征的意思,他只求他关心的答案。
不过,有张良计,有过墙梯。雪征一福身答道:“筝学就是筝学自己的,充其量不过也是饱暖的,还能是谁的呢?殿下玩笑了。”端的是优雅从容,媚气从生,即便雪征不喜欢他自己的外表,但他也要承认他外表魅力所带来的既得利益。
“谁的”这种本来应该带有一些颜色意味的话,就这样正儿八经、纯洁无比的被带了过去。
“知道是谁?”闻欣歪头,看似天真无邪。
“自然,怎么可能认不出六殿下呢?六殿下之名,如雷贯耳。”雪征点头,也回以微笑,戴高帽,一般就是常理上来说的打开两交际之门的第一步。
可惜,闻欣不是个喜欢按常理出牌的,又或者他根本就没有常理的认知。
“既然知道是谁,那为何一开始不称呼为殿下?”闻欣马上变脸,看着雪征朝着他准备好的坑里跳了下去,心里很是痛快。他当然知道是他那句故意的一串皇兄提醒了对方自己的身份,但对方肯定不会这么说,那么,这样就进入了两难境地。
如果他直说一开始并不知晓殿□份,只是听到对话后推断出来的,那么闻欣就可以反问那刚刚为什么要说本殿下的威名如雷贯耳,想要愚弄吗?
如果对方说他一开始不敢确定,观望了一下。那么闻欣就可以说,对方胆敢妄自揣测他的心思,并一口咬定对方是狡辩,明知皇子就眼前却还是没有行礼用敬称,这是对皇子大不敬,要治罪的!
如果对方说……
反正不论对方怎么回答,闻欣都可以找到理由治对方一个欺瞒之罪,然后好好的报复一把当日之仇。第二次刺杀就算了,反正他们一命抵一命了,第一次的刺杀闻欣却怎么都咽不下这一口气。当然,闻欣也没有打算弄死对方,只因为上一世对方也是因闻欣而死,算是以命抵命偿还了闻欣。但那份被刺杀的痛,和情感上感受到的愚弄,闻欣是怎么都要报复回来才能痛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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