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钱正是过上好生活最不可或缺的东西。
所以王布犁拿出开出高工钱,整个应天府的百姓才会争相要报名干修理运河这种苦活累活。
要是放以前调拨工匠,朱标都不清楚要耗费多少时间才能完成王布犁的方案。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的道理,父皇打天下的时候也知道。
怎么到了治理天下后,就开始不擅长用这个法子了呢?
但是朱标也学了不少,他不会轻易的反驳老朱的一些话,有些事总得用事实说话。
毕竟父皇认定的事情,不会轻易改变自身的看法。
朱标的心境已经稍微成长起来了。
他不会时时让父皇觉得自己长大了,疯狂的表现自己。
在王布犁的身上,朱标出奇的学会了内敛。
不再像是以前一样,喜欢求父皇表扬的那个少年!
朱元璋很是奇怪儿子没有接住他的话茬,瞥了朱标一眼。
“你不同意咱的说法?”
朱标莞尔一笑:“我只是觉得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的,有些法子能够帮助自己把事情给做成了就行。”
“哦?”朱元璋放下手中的御笔:“你是不赞同咱的话了。”
“不是不赞同,儿子只是更注重结果了。”
朱标也放下御笔,这还是他第一次直白的跟他爹表达自己的执政想法。
“呵。”
朱元璋站起来,溜达了两圈,嘴角一直都挂着笑,指了指好大儿:
“好好好。”
“有点像样了啊!”
“你爹当年这么大的时候,还只会打水做饭伺候人呢,哪会想这个?”
“哈哈哈哈。”
朱元璋忍不住嘴角上咧,当即大喊道:“来人,给朕上一坛子好酒,许久都没喝了,看个屁的奏章。”
老朱便兴冲冲的去找马皇后喝酒去了。
今天他也要痛快一回。
这对于肝帝而言,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毕竟老朱想要的越多,**越多,那自己也就越累。
他许久不曾丢下政务去放纵半天了。
朱标瞧着他爹突然犹如小孩一样甩着膀子欢快的离去,忍不住摇摇头,手中的御笔轻轻沾墨,继续看起奏章来了。
江宁县典史衙门,王布犁围着炉子崩板栗。
身披雪白狐皮的李景隆走了进来,他手上提着一盒东西,放在一旁,挤眉弄眼的道:
“姑父,里面装的是虎鞭,你好好补补。”
“老子身体棒的很,暂时用不着。”
王布犁扔给他一个栗子,李景隆接在手里烫的一直吹才坐下。
“姑父,我这不是怕你连续敦伦过于劳累,好不容易得了虎鞭立即给你送来了。”
李景隆也蛮佩服王布犁能在公主府猫那么多天,不来县衙上值。
可惜他没从赌场里赚到钱,毕竟他觉得按照王布犁的性子,肯定能超过一个月。
但事与愿违,直接被太子给揪出来了。
“多谢你的美意。”
王布犁也不知道虎鞭有没有用,但是依照他以前烧烤吃小篮子的经验。
大抵是没啥屁用,这玩意也不能完全被人体吸收,主打一个心里作用。
但是虎鞭那可太稀奇了,没见过。
王布犁打开盒子仔细瞧了瞧,感觉都是倒刺一样,还他妈的挺长的。
可是他在动物园里见的不是这样,加工过了?
毕竟一个死的一个是活的,王布犁收起盒子:“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
“嗨,这不是谢谢姑父你帮我引流吗?”
那些商人们大多数都选择听从驸马爷的安排,去夜秦淮狠狠的消费了一波,支持驸马的推荐!
李景隆又兴冲冲的道:“姑父,你能不能多颁发点这个专项国债,如此一来买的人多了,淡季来夜秦淮的客人也就更多了。”
“滚。”王布犁自己剥开栗子:“国债不是随便就能卖的,这里面风险很大。”
“行。”
李景隆也剥栗子,他觉得目前夜秦淮的客源减少,主要是能消费起的群体基数不够大。
“有这心思不如多搞点新鲜项目,你那人鬼情未了如何?”
“不行,好多人被吓的都蔫吧了,还容易落病。”李景隆摇摇头:
“尤其是挂你账的顾将之说这个节目不行,建议自己换一个,完全无法引起男人的情趣。”
王布犁心想也是,虽说男人是色中饿鬼,可也不是都是bt想要日鬼的。
李景隆把栗子扔进自己嘴里:“还望姑父能教教我新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