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后,陆渊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来到被点了穴道的汉子身前。
先用银针在他身上扎了几下,这才解开了他的穴道。
“大侠饶命,小的错了,再也不敢祸害乡邻了,大侠饶命啊!”
汉子直接跪倒在地,痛哭流涕的祈祷。
“起来。”
陆渊喝了一声,等他战战兢兢站起,把手中书信扔了过去,这人连忙接住。
“放心,不会要了你性命,帮我做一件事,把这封书信给当地卫所严指挥使送过去,回来之后,我会解开你身上的限制。”
“只给你两天的时间去留,第三天要是没能归来,那就真的小命不保了。”
汉子明显放松一些,谄媚道:“大侠,小的这就帮您去送,我身上有什么限制?大侠还请说明,也让小的注意一二。”
“三”
“二”
“一”
陆渊自顾的竖着数,刚数完一字,汉子痛哭一声,浑身刺痛难忍,一下跌倒在地,蜷缩了起来,不断高声痛呻身体打颤。
足足过了十多分钟,才慢慢恢复过来,抹了一把眼泪和鼻涕,颤颤巍巍的起身。
“这种状态每天早晚发作一次,第三天没有解除,会一直发作,直到活活痛死为止,现在抓紧去吧,你时间不多了。”
淡定看他一眼,陆渊直接返回住处,给了教训,让他别耍什么小聪明,乖乖办事即可。
身后的汉子心有余悸的打了个哆嗦,不敢多言,直接快步下山,就怕晚上一秒,自己就赶不上了。
一路上都不敢耽搁,将近大半天,总算来到了卫所附近。
此时天色近黑,在贿赂了守门士兵后,这才把书信送了进去。
在门口等了三刻钟。
忽然从内走出四位身高力壮的士兵。
不由分说,过来就是重重一脚。
他人直接被踹飞了一丈多远,连带另三位过来又是补上几脚,这才把他五花大绑的提了进去。
来到内堂,把他往地上一丢。
四位士兵对着正座厅堂中央,身穿华服样貌威严的中年人行了一礼道:“大人,送信之人已经拿下,请大人吩咐。”
中年人椅下一地碎纸,脸带怒色,又藏着些许后怕。
从空间取出手电打开,只见里面是一条窄窄的孔道,洞口附近还伏着一具骷髅。
那骷髅见身上的衣着也已腐朽成为尘土,身旁放着两柄大斧,在手电的照耀下兀自灿然生光。
石壁上都是利斧砍过的一片片切痕,满洞都是斧削的痕迹,这条孔道竟是这人用利斧砍出来的。
又走几步,只见地下又有两具骷髅,一具倚壁而坐,一具蜷成一团。
再行数丈,顺着甬道转而向左,眼前出现了个极大的石洞。
足可容得千人之众,洞中又有七具骸骨,或坐或卧,身旁均有兵刃。
一对铁牌,一对判官笔,一根铁棍,一根铜棒,一具似是雷震挡,另一件则是生满狼牙的三尖两刃刀等等。
“还真是死的憋屈,就差一斧头下去,这些人就能逃出生天。”
陆渊拿着手电四处照了照,山壁上刻满了五岳剑法的剑法招式和破解之法。
还有着“五岳剑派,无耻下流,比武不胜,暗算害人”等等辱骂的字体。
掏出手机,对着山壁一阵拍摄,把图形都照射一遍后,也不多留,转身出了山洞。
回到住处,一边研究,一边等待。
吃饭就在随身空间内取出准备好的菜肴,过得也是自在。
直到第三天,山下突然聚集了五六千的官兵,他们先是把下山的道路一一封锁,然后组织队伍,开始了登山。
山路狭窄,最多并行五六之人,前排两人手持圆盾刀剑,后方三名长枪兵,之后弓箭手等等...
形成一条长长的队伍,不断向前进发。
人群中还有一队专门配置了火统类的热武器,要不是登山不方便,说不定连大炮都带了过来。
等他们来到了半腰,前方一片空旷之处,就是华山派的驻地了。
他们刚来到这里,只见广场的正前方出现一人,只见他身穿青衣,旁边架着一面大鼓,这道身影忽兀的映入眼帘。
在他们刚刚走近,这人开始了击鼓。
“砰、砰砰…”
“长路漫漫伴你闯,带一身胆色与热肠,寻自我觅真情,停步视处作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