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等了一会还没看到想要的内容,珍妮也就失去了兴致,再加上长时间注视一处还是会让她有些眩晕,所以她举手关掉了电视,闭上眼试着多休息一会——但她这几天睡得实在很饱,所以最终她也只能无聊地躺着,期望着吊针快点起效,她的脑震荡症状能快点得到缓解。
病房门悄无声息地被推开了,切萨雷熟悉的脚步声传了进来,在她床边停下,“——ct已经出来了,颅内无血肿,这是个好消息。”
珍妮也松了口气:当时在圣多明各,玛丽和她都觉得她醒来,并且意识清醒可能就没事了,只是有一些中暑导致的呕吐症状,当时兵荒马乱的,也没个人居中沟通。直到切萨雷带了个翻译到场,团队才知道原来珍妮的头晕、呕吐是脑震荡的表现,这就说明或者是她入水的时候前额和水面产生冲击,或者是栏杆碎片砸到后脑勺,总之脑部是受到了冲撞。所以团队立刻把她带回了洛杉矶,害怕脑震荡只是一系列颅内损伤的前兆。珍妮也是这时候才知道,自己是从十几米二十米高的地方掉下去的,在这个相当于六七层楼的高度,其实水面对人体已经是有一定的冲击力了,并不是说掉进的是水面,人就没事的。
所以,下机的时候媒体拍到的照片也不是她故意做作,那时候她因为头痛和呕吐被给了药物,几乎是半昏迷状态,直到入院后真正安顿下来才舒服了一些,不过颅内血肿,甚至是更复杂的脑损伤的阴云依然是萦绕不去,听到切萨雷的说法,珍妮终于放心了一些:她最不想做的就是在事业刚有起色的现在必须要面临开颅手术。“太好了,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医院方面让你留院观察3天,”切萨雷在她床边找了个凳子,“很多颅内血肿会在撞伤后一两天内才出现,首次ct无法排除这点隐忧。”
“好吧,”珍妮叹了口气,“看来我真的要错过威尼斯影展了。”
“没关系,”切萨雷用冷静客观的语气说,“这本来也不重要。”
这倒不是切萨雷在宽慰她,虽然任何一部冲奥片,都不可能是简简单单地大规模上映-冲奥,在上映之前,很多影片会选择参加各地影展,营造声势、打造口碑,引起评委的注意,如果时间上不凑巧,赶不及国际三大展,那么每年1月的圣丹斯,每年年末的各种奖项也都是公关的重点,很多公关费都是花在了这上头。——但是,奥斯卡对于三大电影节一般来说是并不感冒的,三大电影节也不那么青睐美国的电影人,当然,不可能没有一个美国人得奖,好莱坞是全球电影工业的领袖,没有电影节能绕得开美国人。不过总的说来,威尼斯电影节还是着眼于欧洲,以欧洲本土电影为主,当然亚洲、澳洲等地区的出色电影也会进入他们的视野。所以对于好莱坞影片来说,即使是送展也未必能拿奖,即使是拿奖也未必对奥斯卡有帮助,就是这么个意思了。
再者,《第五个莎莉》属于心理惊悚片,还是有一定商业性质的,就算质量再好也不能帮助大卫.芬奇证道奥斯卡最佳导演,对于艺术性更强的威尼斯电影节来说,得奖希望也不大,韦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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