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如此见外刀剑无眼何况是射出的箭。在战场上绝没有人因为我是郡主而对我留情流箭也不会因为我是郡主而射到别处今日能见识到更高明的快箭我高兴还来不及。”
“郡主海量在下佩服。”阑风晨闻言微微轻笑“罢了你既如此便是我再说也是无益。”残韧面不改色抱拳道“不敢有扰郡主雅致在下告退。”残韧说罢后退两步正欲转身下塔。
“这里其实是你喜欢才建的吧?这些日子我从未见过风流哥哥来这里风流哥哥和王府里的人对你都极为特殊除秦伯伯和风流哥哥外也只有你能独自拥有此地了。留下吧我相信你喜欢这里的理由虽然未必和我相同但应该不在乎多一个沉默的人在旁边。”
残韧心下略作犹豫终究留下一则即使回去也无法入眠;二则阑风晨已开了口过分拂了对方意却也不当。
……
王府的鸡鸣声一如往常般响起。残韧的思绪渐渐回复眼神的茫然的回顾四周天色暗极王府内只有数处灯火散着朦胧的光亮。有些冷这时辰的夜风最是让人难受只是今天残韧觉得这风似乎特别凛冽残韧归罪于身体受伤的缘故闪身从塔顶一跃而落……
塔顶早已没了阑风晨的身影阑风晨从不会停留至这种时分作息时间如风流般有这自小形成的规律。王府内也只有残韧会在深夜出没了。深夜出没的人其实有很多比如刺客。
残韧从未见过遭遇过刺客但仍旧一眼将刻意隐藏的五人身份分辨了出来居高临下的条件让残韧视野范围变的太广阔。夜色任何时候都会被刺客认为是种保护色黑色本就是最浓郁的色泽夜晚永远是防守相对最松懈的时候。
寒光破空疾袭至在残韧看见五名刺客的同时已有一柄袭至残韧面门。残韧凌空后翻避过来剑使个万斤坠身形加下沉瞬间跟对方拉开距离。残韧的反应显然出乎对方所料。
这从对方眼神的一丝惊讶能读懂相比是把我当做在塔上守夜的护卫了吧。残韧如是想原本隐藏角落的两人身形极快的闪至两柄长窄利刀分上下砍至。残韧继续退避残韧没有机会开口呼叫对方身手十分高明。
运功开口高喝定会影响真气运作残韧不是守卫不会冒着身亡的危险去传递信号。五人配合极有默契眨眼形成包围之势似是防止残韧逃脱。“身手如此高明莫非你就是小王爷风流?”其中一名黑衣人开口道。
残韧不语无论对方是否有意引自己开口这险却都是冒不得的残韧的臀部已经隐隐做痛五十军棍绝不是件好受的事情。
刺客继续进攻残韧继续闪避臀部的不适感越见强烈。刺客见残韧并不拔剑攻击渐渐变的更加凶猛。残韧情绪却极是平静暗自估算着巡逻守卫经过此地大约需要的时间以及自己能支撑的时间。
倘若能不拔剑而活命自然是不出的好。
时间过去约半刻刺客似乎变的有些焦躁残韧心下犯疑平日这种时候巡逻的守卫总该有一队经过此地怎生至今未见踪影?臀部的疼痛感更大程度的影响着残韧身法的度。
残韧身形似是一泻五柄利刃攻至残韧眼睛透出一股冰冷寒光银光闪动后而至却比五柄兵器都更快上一步从刁钻的角度毒蛇般钻入。残韧脚步略显蹒跚宝剑入鞘。
五名黑衣刺客递出的兵刃无力的垂落咽喉鲜血此时喷溅出来溅的残韧头上脸上均是。热的残韧第次杀人心情却十分平静除却对溅在身上的鲜血感到几分排斥的肮脏外竟无任何多余的情绪波动。
……
叶看着一头脸都是血迹的残韧闪身入房不禁吓了一跳待看得仔细方才放下心来。残韧一把将床塌上的风流拽将起来“去塔左侧有五个刺客是你现并且格杀的。另外查查今天哪些侍卫当班替我把他们带队的揍一顿。”
残韧说着接过叶递过的毛巾简单擦了把脸上的血迹叶又忙着去打水。风流抱怨着穿戴衣裳不时轻声痛哼似在告诉残韧自己臀部的伤势有多严重残韧狠狠瞪将过去冷声道“小王爷不若我再加一脚如何?”
“到底你是小王爷还是我是小王爷……”风流抓起床头的赤宵踏着蹒跚的步子出了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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