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韶九进院子时,白雯君早早站到门口等着了,满眼欢喜。
经过这些日子的调养,白雯君吃得下肉了,下人把季韶九的份例也都送了过来。
母女二人吃过了饭,季韶九提到她明日要去季府去见白氏,白雯君脸上笑容慢慢没了,她实在太恨白氏的心狠手辣,可如今她没有丝毫能给她定罪的证据。
季韶九漱个口,“娘不必心急,我已经让人去寻您之前那个郎中去了,还有原来在季府当过差事的那些人,总会有人愿意作证的。”
季韶九都打定了主意,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能找到证人,她不介意用些手段让他们开口!
白雯君手搭在膝头上,抓的裤子都褶皱了,微微叹了一口气,这两日她也知晓京城有动乱,她也不想问季韶九关于白氏和季府的事添烦心事,更担心控住不住自己跑去季府向白氏讨说法,今日季韶九提到了旧人,索性就取过一旁的笔,“你可知你外婆如何了?”
这几日院子里的丫鬟习惯了白雯君的习惯,随时随地都会有一个丫鬟人关注着白雯君的动作,若是有写字的需要就能马上的送上纸笔了。
季韶九据实以告了,知道白老夫人那么早就去世了,白雯君一时失神,她出嫁时她娘的身体好着呢,也不知道最后是生的什么病?疼爱她的娘亲会不会是临终都不知道她还活着?
一定是了,她的好姐姐白氏绝不会透漏出一点的消息,只是不知她的夫家墨府也不知她是用什么理由蒙混过去的。
白雯君想了想,提笔又写了个地址,推到季韶九面前,“这是墨府的的在临安的地址,等有了你父亲坟墓的消息也要给他们去一封信。”
“都怪我和你爹十几年前任性没有告知府里的人,也不知道墨府的人知不知晓你的存在,还有你爹去不在了的消息。”
季韶九接过来看了看,临安距离京城也要一个月的距离,那里也有她的血脉至亲,她娘是墨家明媒正娶进门的媳妇,若是能确定松山寺上的那个墓碑是她生父的,季韶九打算再征求她娘的意愿,是不是要送她生父的尸骨回家乡。
免得白雯君知晓她生父的消息情绪激动,季韶九还是想等木通有了确切的消息再缓缓地告诉她。
季韶九将地址收起来,这么多年未见了,也不知墨府是否还会接受她这支流落在外的血脉,和白雯君说着安抚的话儿,“我会让人去临安跑一趟。”
“毕竟这么些年过去了,你和父亲一直杳无音讯,若是墨府对咱们母女的身份存疑,咱们也无需纠结认祖归宗之事。”
白雯君也不是钻牛角尖儿的性子,叹口气点点头,提笔写道,“就听你的安排。”
实际上白雯君对墨府的人还存有愧对之情,都是她轻信了与白氏的姐妹之情,才使得墨清江死于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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