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容笑着应下,心中暗道,您哪里是省事,分明是太省事了!她又与崔老夫人客套了几句之后,见崔老夫人有些意兴阑珊的神色,清容便见状告辞离去。
待从国公府出来,她又多得了份韦夫人的贺礼。待坐上回家的马车,车壁一震,马车缓缓驶动。清容没有说话,颂月和阿珍也因为车里多了个云娘而安静了下来,一时间,气氛似乎有些凝滞。
清容望着那些木匣和布帛,一颗心却是沉到了谷底。崔老夫人这样的人会这样轻易地对自己示好,总是不免让她深想,恐怕别人也都会以为她是皇后的人,而如今的自己也只能无可选择地站在这一边…
云娘见清容有些出神,好心提醒道:“三娘,你怎么脸色有些发白?”
清容回了神,有些心虚地看了颂月一眼,“是吗?大概是外头太冷了。”
“三娘最是畏寒的,许是刚刚在外冻着了。”颂月倾身摸了摸清容的手,“呀”,担忧道:“三娘的手怎么这样冰?”
清容摇摇头,道:“无妨,就快回家了。”
云娘松了口气,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我从前在公主府的女医那学了些皮毛,记得些祛寒养生的方子,若是三娘相信婢子,或可以试一试,兴许有用。”
清容看着她沉静的双眸,只是淡淡一笑,“你有心了,不过药方我常用,就不必这般麻烦了。”
云娘见状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也只是回以一笑,却没来由的有点子失落,说道:“婢子知晓了。”
清容只是叫人先安置了云娘,也让她和阿珍她们一样在身边伺候着。不放心的人,还是放在眼皮底下的好。不过她倒也规矩,安安分分,并未做出什么叫清容为难的事请来。
日子便这样一日日过了,薛家请人算了吉日,便将婚事选在了来年的三月初一。如今已是十二月了,还有不到三个月的时日,到底还是有些仓促了。
王氏有时忙着清点嫁妆,一日下来,也忙得昏天暗地。薛家的聘礼大部分陆文中和王氏都添给了清容做嫁妆,还有家里准备的,加上皇后、贤妃还有国公府那边的赏赐,也足足够了。
清容人本来就聪明,学东西也学得快,连云娘见了都夸她日后定能做好这官家娘子。王氏觉得若是早些学也没什么不好,日后都会用上,便也带着四娘一起,有人陪着,自然也不显得那么无趣。连苏氏也时常来陆家,或是送些点心,或是送些好的衣料,或是送些首饰。
虽然那个人却没来过,可是明眼人都知道这是谁的意思。这便有了,四娘和苏氏坐在一处时时打趣她的一幕,若是不把她说得臊红了一张脸,这两人便是不会罢休的。
连着柳玉娘也在宫中传来了好消息,御医说贤妃有喜了,陆家人也实在为她高兴,只是落这在旁人眼里便是成了叫人眼红嫉妒的事。王氏等人还是隔了两日之后,才得知柳玉娘被贵妃责罚,动了胎气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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