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怎么做的啊?”许红豆又捏了一颗放进嘴里,好好品尝。
“这个呀,我知道。”大麦积极地举手,脚还在下面不安分地跳动着。
“那麦麦小朋友,就由你来向豆豆同学解答吧。”
“收到!”
“第一幕,瓜仁与瓜壳的爱情。”大麦竖起食指,一本正经。
“瓜壳,英俊帅气的侯门长子;瓜仁,国色天香的世家小姐。他们本是天生一对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从小便立下婚约,只待成年后便完婚,那时瓜壳便可以为她遮风挡雨,白头偕老。”
“?”许红豆眨巴眨巴眼睛。
“第二幕,天降横祸,婚约解除。”大麦弯起两根手指,可可爱爱。
“但是天降横祸!有外来不明势力为了利益,打压瓜壳的家族,最后他不敌外力,家族分崩离析。”
“于是长大后,粒粒饱满、完整圆润的瓜子仁是世家小姐,瓜子壳却是家道中落、身世飘零的寒门子弟。”
“‘尽管再不舍,但是山鸡哪能配凤凰呢?’她父亲如此说道,两人便从此解除了婚约。”
“两人都悲痛欲绝,只能夜夜望着同一片天空下的月亮,以寄相思。”
大麦表情难过,声情并茂地讲述。
“啊?”许红豆眼睛瞪得老大,十分震惊。
“作家嘛,有点脑洞很正常,理解理解。”李灵龙小声地说。
“第三幕,危难里,薄荷勇救瓜仁。”
“一次郊外春游,瓜仁被凶贼追杀,母亲为救她已经被害。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的侍女薄荷在将她安全救走后,也英勇牺牲,临死之前,薄荷告诉她一切的真相。”
“原来,她家是文官顶层的那一批,瓜壳家族是武官的顶层,相遇婚约都是一场计划好的阴谋!”
“追杀她的人是父亲的手下,打压瓜壳家族的人,也是父亲。”
“他先是取得瓜壳家族信任,再阴谋解除婚约,只是为了降低皇帝的戒心,并暗中觊觎兵权,结果失败了,原来瓜壳家族本就被皇帝忌惮,一倒下,便被皇帝的手下分割。”
“她父亲不甘心,这次杀她和她母亲也是为了栽赃给敌对势力,再图兵权,只为之后谋权篡位!”
“得知真相后,她的心如同晴天霹雳,她抱住薄荷,哭干了所有眼泪。”
“这一夜,亲情、友情、家庭,她什么都没有了。”
“薄荷那伤口里流出的血,不仅溅在了她身上,也溅到了她的心里,她的心,凉透了!”
“这一天她意外得知,皇帝竟早已知晓她父亲的阴谋,他只不过是将计就计,排除异己。她怒火中烧,不想为皇帝生子,更是谋划将他碎尸万段。”
“但是她找不到瓜壳,便抱了他家族里的一個孩子,作为孩子。最终弄死皇帝,儿子继位,她称皇太后垂帘听政,权倾朝野。找了个由头就赐死她父亲。”
“第六幕,得知真相。”
“虽然她完成了自己的夙愿,但是却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她派遣手下,秘密找寻瓜壳的下落,可是终寻不得。她直接摆驾女术士的道观,她觉得女术士是高人,应该有办法能帮她找出瓜壳。”
“女术士沉默了半晌,用拂尘指了指她,告诉她,瓜壳就在这里。”
“她心里微怒,这周围空无一人,此人莫非在戏耍本宫,但因为忌惮便按捺住不爽,恭敬询问:‘还请仙师解惑。’”
“女术士答非所问:‘这灵韵护甲可好用?’”
“她以为这仙师是在邀功,便顺口答应:‘不仅治好了我夏时惧热,冬时畏寒的毛病,还让我躲过了几次毒杀,几次长跪,一次杖刑,这些年未有半次病痛。仙师考虑周到,这次便有请您出山担当国师的意思。’”
“女术士摇摇头:‘不是我周到,是他周到。’”
“以她的聪明才智,几乎是瞬间想到了什么,心脏跳得飞快,眼里盈满泪水,死死地盯着女术士,希望不是如她想的那般,可是她失望了。”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宫中,在殿里哭得撕心裂肺,脑海里始终回荡着女术士的那般话:‘万物有损,方是天道。若想补不足,便需挚爱甘于奉献之灵韵,此灵韵需以身作薪,方能析出。他恐你闻声惊惧,直至燃光,仍是一声未吭。’”
“此后,她心已死,励精图治,寄情于朝政,爱民如子。待皇帝年长便还政于他,第二年薨,谥冰心。”
大麦双手紧握,表情憧憬,像是已经深深地陶醉在,这个由她创作的故事当中。
李灵龙瞌了枚瓜子,吐槽道:“你总是在写稿之外的地方,灵感爆棚。”
噗!
杀人诛心!
“这要是码进稿子里,最少两千字,再扩充细化,最少二十万,你还能码不出稿?”
噗!
趁火打劫!
大麦感觉自己弱小的心脏,已经伤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