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锁摇头道:“太师父怕女人,绝不像是假的……是以我并未当真。”
任逍遥笑道:“不错,破星师兄就是那种独一个也能过得很好的人,我很佩服他。”
“两位太师叔是和师父他们一起回来的吗?”
任逍遥点点头,银锁便问道:“师父还好吗?路上有什么麻烦吗?”
絮凝插嘴道:“有!简直是天大的麻烦,我们的马车刚刚走出建业,过了长亭,就……”
银锁赶紧跪下行礼,道:“大师伯也在队中吧?他老人家腿脚不好,大师姐担心一路了,把她叫出来一起听可好?省得还要多讲一次。”
逍遥和絮凝听罢一愣,继而哈哈大笑,道是她磨了一早上,终于求着她们把大师姐放出来了。
银锁还从未给人这么直白地嘲笑过,不能拔刀,就只好脸红。任逍遥道:“絮凝别逗她了,去把大徒孙放出来吧。”
絮凝起身开门,招呼金铃出来。金铃一出门,便感觉到阳光和银锁热切的目光一同扑在脸上,她冲银锁浅浅一笑,随即收敛笑容,矜持地对长辈行礼。
至此两人获准在谷中住下,日出而作,挑水劈柴生火做饭,接着在大风汹涌处穿刺树叶千片,再赶回去做一顿午饭。下午研习秘籍,金铃看那卷无人能懂的凝神静气,银锁则在书房里乱翻,随手抓一本书,站得不耐烦了就枕在金铃腿上。
“大师姐,大师姐,凝神静气里到底说了什么?让我看一眼。”
金铃便把字冲下,好让没脚的小虫儿看见。
银锁仔细看了,问道:“这是武功秘籍吗?怪不得没人看得懂。师父和大师伯真厉害,看着这么几个字,居然也能想出一套内功来。”
“是以焚心诀和冰心凝神,从第五句就开始不一样,也无可厚非……”
银锁啧啧称奇,“这么中正平和一篇文章,他二人是如何能联系上一套杀人的功法的?定是心中有邪魔作祟。”
金铃笑骂道:“你师父可是圣教教主,持戒医王,你居然这样说他,难道不算大逆不道吗?”
银锁笑道:“我师父半路出家,皈依圣教之前,心中有邪魔也不奇怪,哪可算是大逆不道?嗯,不过我觉得与焚心诀暗相符合,口诀一一印证,确乎是一篇心法总诀的样子……只是不知从何处下手。”
金铃道:“是吗?我倒觉得句句都在说如何镇心理气,与武功半点不相干……”
银锁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左右摆来摆去,心不在焉道:“怎可说半点不相干呢?你我练的内功,都要摈除七情六欲,先灭人欲,才有焚心诀和冰心凝神。”
“不错不错……师父天赋甚高,我拍马也及不上,若叫我来想,对着这卷子,便是想破头也想不出来……不要说想不出来,简直想都不会往内功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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