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话,这殡葬用品店的老板和老板娘并没有当回事儿,全当我和他们是逗乐子呢,他们根本没有把我要卜算的事儿看的多重要。
我则是直接催问二人:“好了,说说那年的事儿吧。”
老板这才说:“是这样的,那年冬天,我们刚开张基本就等于要倒闭了,后来一打听才知道,杨老头家世代都是扎纸匠,他家虽然没有开店,可是谁家有了白事儿,都直接上他家找他去,他不仅仅会扎纸,还会做一些黄纸元宝,还能打棺材,缝寿衣。”
“总之,他一个人能把丧葬店的活儿全都给干了,但是他身边也没有一个帮手,好多时候活都忙不过来,有时候要是遇到两家一起出白事儿的,那就更忙活不过来了。”
“所以我就寻思着主动去找杨老头,和他谈谈合作的事儿,可这在咱们看来,等于是跟人家抢生意的,去的时候,也不知道能不能成,为了表示诚意,我还买了一些东西。”
“我记得那是一个晚上……”
老板娘在旁边就补充说:“对,还下着雪,地上的雪可老厚了。”
老板点点头说:“对对,下着雪,咱俩一起去的,一路上咱俩还说,杨老头能不能给咱们面子,会不会把咱俩轰走啥的。”
“另外,当时我也不知道你怀孕,要是知道,我也不能让你在冰天雪地里陪我走那么远。”
老板感慨了几秒,又继续说:“唉,我记得那天到了杨老头门前的时候,他家门前的灯还是亮着的,大门也没有锁,还留了一道缝。”
“我刚打算敲门,就听到杨老头在院子里自言自语,他说,都排好队,他扎的纸人要被有缘选走了,才管用啥的,本来我是打算再听一会儿,当然,主要也是因为我不知道一会儿咋向杨老头张开。”
“可杨老头好像是听到了我们这边的一些动静,就主动问谁在门口,我和老婆也就自报了家门。”
老板这边越说越顺,很多记忆也是涌入他的脑海里,他说的细节也就越来越多,而这正是我想听的。
老板继续说:“我们报了家门之后,杨老头就喊我们进去,进了院子之后,我们就发现,在杨老头家的院子里,还有一个木头棚子,在棚子里放着一排的纸人,他刚才就是跟那些纸人说话,不过他的纸人基本都是不画眼睛的。”
“在那些纸人之中,除了侍女、佣工,还有童男、童女,做的都格外的精致,就算它们没有画眼睛,可站在那些纸人跟前,还是有种那些纸人都盯着我看的感觉。”
“我当时只觉得浑身发毛。”
“后来杨老头咳嗽了一声,我才回过神,瞬间觉得那些纸人也没有那么害怕了,真的,那种感觉可神奇了。”
我点了点头说:“嗯,我大概懂。”
很显然,杨贝良的一声咳嗽,让纸人里的脏东西都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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