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可以先去哭一哭?如果他没有撒谎的话,丫并不是全面向的失忆,而是选择性的失忆。兴许是小时候经历过了什么大变故,导致很多事情会被人脑的保护机制自动屏蔽。这人平日里看起来很好,只要不碰触逆鳞,你几乎不知道他还有‘精神病’!
现在,这人脑中的淤血渐渐散开,估计全盘恢复记忆也不需要多久了。只是到时候他还会不会这样选择性的忘记某些事,就不是安屛能够预测的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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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清晨,全家都知道安云起跳级到了十二岁。安老爷子很淡定的接受了这种不科学的事情,茵茵还是女娃娃,只知道云起还是云起就够了,没有变大或者变小,至于火锅……一条狗,它能知道什么。
安屛再一次的头疼,十二岁的少年一般会干什么?不用说,叛逆啊,惹是生非啊!
你让他往东,他就要往西;你让他喊娘亲,他偏要喊娘子;还好,他已经可以独自一人扛着东西出去摆摊了,无形中让安屛轻松了不少。
只不过……安屛看着门外,屠夫儿子气势汹汹的拉扯着云起闯进院子来,高声咋呼:“屏姑娘,你来做个中人,我要与他决战!”
安屛疲累的问:“他又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了?轮到我们安家镇最英武不凡的你来替天行道。”
为什么说‘又’?因为只是短短半天,从安云起领着火锅出去摆摊起,坐在安家的安屛已经迎接了好几批来讨个说法的人。所有人的矛头都直接指向了安云起。如果说,五岁的安云起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十二岁的安云起简直比火锅还要讨人嫌。
这几个月的时间,安家镇的人基本也都知道安屛的夫君除了一张看得过去的脸外再无多少过人之处。没车没房,还没有固定工作,虽然跟着安屛一起摆摊赚了些银子,可吃住都在安老爷子家,在外人看来就是个入赘的小白脸。故而,平日摆摊的时候,没少被羡慕嫉妒恨的路人讽刺嘲笑。五岁的安云起听不懂这些,安屛让他做啥他才做啥,可十二岁的安云起敏感又多疑,且相当暴躁,被不知真相的路人丢了个白眼,他就直接一脚把人踹飞了。
据说,这半天的时间,安屛摆摊的那个桥头,如下饺子似的掉下去不少人,场面非常壮观和喜感,事后,来找安屛讨个说法的人自然也就多了。
现在,屠夫儿子赤着一张脸,大喊:“他砸了我的猪肉铺子。”
安屛也只能嘀咕:“无缘无故的……”
“不是无缘无故,”安云起打断她,看那神情,他似乎比屠夫儿子还要火气旺盛,几乎是呲牙裂齿的道,“他说他很早以前就摸过你的手,按照我们南厉的风俗,娶你的人该是他,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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