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左武卫大将军秦诏,早就带着数千元从禁卫以抵抗叛贼的名义抵达了潼关,在哪里等着皇帝一行人等。
在长安的大臣,将尽全力隐瞒皇帝离开的消息,长安城内,全力准备抵御反贼攻打的行动仍然在几位大臣的主持之下有条不紊的召开。千牛卫大军的离城,长安人也只当是与秦诏一般无二,前去潼关抵御叛贼。
因为潼关,已经是长安城最后的一道防线了。
六月初,大军出潼关。
在潼关,千牛卫大军没有作丝毫停留,径直出关而去,继而渡过黄河,向着昭义方向而去。而秦诏却仍然呆在潼关没有走,他还要继续呆在潼关迷惑宣武军队。
如果他此时带着数千元从禁卫也随着千牛卫而去的话,不免就要彻底露馅儿了。对于这支逃离的队伍而言,能瞒得过一天,便多一天的时间远离宣武军的主力。
而此时,在卫城,全歼了福王军队的宣武朱温,带着他的主力部队,已经自孟津渡过了黄河,踏上了洛阳的地界儿。
有些艰难地挪动着肥硕的身躯下了船,早就有一辆豪奢的马车迎了上来,马车没有顶盖,朱温满意地坐了上去,四周文武官员簇拥,早前一步率骑兵主力抵达洛阳的朱友贞全副武装,随行在侧。
“洛阳现在情况怎么样?”朱温问道。
“回节帅,洛阳总体状况还算平稳。”朱友贞面带微笑,志得意满地道:“福王李忻,别驾牛辅仁战死于卫州,长史裴矩流落于河东军中,洛阳上下,群龙无首,我们早些年布置的内应,此时倒是起到了关键的作用,水师将领葛璠本身便是洛阳大族,久在洛阳而颇具影响力,他率部整体归降,对于我们迅速渡河,稳定洛阳局势也起到了极大的作用,虽然还有些一识时务的人在抵抗,但都是疥癣之疾,不足为虑。用不了几天时间,便能一一平定了。”
朱温满意地点点头:“洛阳是天下槽运中心,槽运通,则洛阳富,长安足,这里如果能保证繁荣如昔,对我们接下来的事情,是大有裨益的。对于那些归顺我们并且帮助我们稳定洛阳局势的人,要大大地褒奖,不吝官职,钱财,要让所有人看看,归顺我们,只有大大的好处,还没有坏处。”
“遵命。”朱友贞笑道:“节帅,一般人的奖赏,属下便能做了,但像葛璠这样的人,却还要节帅亲自出面。”
“自然。”朱温笑顾四周:“葛璠何在?”
人群的外面,葛璠大声应命:“属下在此。”
“过来,过来。”朱温大笑着招手,看着葛璠从外围挤了进来,拜倒在自己的马车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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