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纯以实力来论,实际上后期兼并诸多小派的上宸天才是最为强盛,不过斗战起来,寰阳派最为难惹。乘幽派应该还是维持着古夏时候的样子,可即便如此,那也是很不错了,又有至少一名以上摘取上乘功果的修道人还有镇道之宝站在了他们这边。
他感叹道:“看来天夏这数百年中变化颇大,我乘幽派孤立世外,确实少了见识,还有一些疑惑需道兄开解。”说着,他打一个稽首。
显定道人道:“道兄言重,今日便当论法就是。”
两人对话之时,乘幽派与天夏定立约言之事也是传了出去,并为那些最初坚持不与天夏打交道的宗派所知。
乘幽派在这些宗派之中影响颇大,得闻此事后,这几家宗派也是惊诧无比,他们在反复挣扎权衡之后,也只好拿出上次张御与李弥真交由他们的牌符,试着主动联系天夏。
若是乘幽派这次坚持不愿定立约言,那么他们也是不从倒没什么,感觉反正还有此派顶在前面,可这个明明以避世自居的大派立场一点也不坚定,居然就这么轻易倒了过去,这令他们忽然有一种被孤立的感觉,同时心中也十分不安。
这种不安感促使他们不得不找寻天夏,试图靠拢过去,而当这几家之中有一个找寻上天夏的时候,其余几家自然自也是忍不住了。
不过短短两天之内,所有天夏已知的域外宗派都是一个个迫不及待与天夏定立了约言,不止如此,他们还供出来了两个尚还不为天夏所知的宗派。
张御在了解到了此事之后,这回他没有再行出面,而是通过玄廷,拜托风道人前往处置此事。而他则是令明周道人去将沈、铁、越三位道人请了过来。
不一会儿,三人便是到来,见礼过后,他请了三人坐定,道:“三位道友上次出了一个对策,如今乘幽派已是与我天夏定立攻守之约,而余下诸派也是愿意定立约言,这皆是三位之功,我天夏不会亏待有功之人。”
他一挥袖,三只玉瓶现于面前,他道:“每一瓶中有五钟玄粮,权且当作酬谢,还望三位莫要推辞。”
沈道人三人眼前一亮,来至天夏这么天,他们也明白玄粮乃是上好的修道资粮,是求得求不来的,连忙出声感谢。
越道人这时迟疑了下,道:“张廷执,乘幽派与贵方定立的是攻守之约?那不知……我等先前约言可也能该作如此么?”
沈道人和铁道人稍作对视,也是略带期待看过来。
张御看了他们一眼,道:“看来二位也是有意另换约书了,”他见二人点头,缓缓道:“此事几位可是需考虑清楚了,若换约书,那就要与我天夏共同御敌,届时不可退缩了。”
沈道人想了想,咬牙道:“沈某愿意!”越、铁二人也是表示自己一样。
这些天对天夏了解愈深,愈是明白天夏之强大,他不觉得有什么敌人能真正威胁到天夏,要是连天夏都挡不住,那他们还不是任凭对方宰割?对方凭什么和他们讲道理?那还不如舍命拼一把,或能给宗门争一个未来。
张御却没有立刻应下,道:“三位道友不必急着做出决断,可回去再思量下,过几日再来寻我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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