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群体,偶尔可以战胜他们,偶尔可以利用他们的错误和失败。但只要没有根本性的进步,那么,在最终和长时间的对抗中,还是会输给他们。”
“尤其是,当别的文明,因为过去思维和行为的惯性,为了既有的利益,在那里拒绝发展、拒绝进步的时候,他们的先进性更是完全的展现了出来----获得的那种辉煌,甚至让他们以为自己就是天命的所在、唯一正确的人类呢。”
汉弗拉考虑了一下:“他们是在击败那个很强的敌人之后,才产生这样想法的。”
王洛:“那个敌人,是为了反对他们而被缔造出来的力量。”
“从文明的角度来说,那个敌人属于他们的一部分,而不属于独立的文明。他们所作的反对,就像奴隶对奴隶主的反对,农民对地主的反对---依靠燃烧的激情,资本体系本身的错误,能获得很大的成功和进步。”
“但是,在资本及时纠正了错误之后,这个反对者的弱点,就会开始以各种形式展现出来了。”
汉弗拉:“然后...自己毁掉自己。”
王洛:“那是一种可能。”
“但是,资本这种文明、这种体系,它拥有的,终究不是天命,更不是历史的终结,而只是巧合----在这段时期,他们的思维和行为习惯,碰巧和世界的发展规律处于同一频率,仅此而已。”
“从他们为了从危险中保护自己,开始呼吁和平,就开始走上了下坡路。”
汉弗拉:“这个....是因为他们发现再彼此对抗下去,只能迎来共同的毁灭。他们并没有真的放弃,那只是说说而已。”
王洛:“那就足够了。‘呼吁’这种事,就已经足够危险,足够让他们走进下坡路了。”
“这种宣传,这种呼吁,会改变那种文明的群体无意识,足以成为下滑的征兆。这么宣传的人,可能以为自己在耍阴谋,可能以为自己在愚弄别人,但实际上,他们是在毁掉文明中最有价值的部分。”
“从喊出这个词的同时,他们就正式的,从一群年富力强的强盗,变成了一群老迈衰弱的强盗---当然,依靠过去的积累和经验,他们还能坚持许久,要彻底退出历史舞台,可能还需要很长的时间。但是,下滑已经是注定的了。”
汉弗拉:“那么,以后会如何呢?”
王洛:“这个就是难点了。”
“批评别人是很容易的,看清和总结过去也并不困难,但是要看清未来会如何发展,就困难的多了。”
“其实,文官集团的衰落速度非常之快。他们关注的很多要点,常常对整个群体毫无帮助,甚至会起到负面作用。”
“而无论是拒绝进步、渴求稳定的思维,还是面对外敌时的拙劣,都不堪入目,让人恶心。”
“这种人造的文明,实在是弊端多多。甚至,如果不是后续的王朝也按照他们的方式来进行运作,完善了他们的很多缺陷和不足。那...甚至都可以把它排除出文明的行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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