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裘云的疑问，却是他一直以来的疑惑。

裘云早就已经察觉到‘位面晋升’必须要由着原住民来推动，甚至外人所能插手涉足的地方都十分微小，不过虽然知道这些，但裘云却不明白其中的缘由，如今有着机会，他自然想要获取答案。

不说知道这些自己现在能做得什么，只不过若能确实明知，那么今后说不定还能从中获取到足够的好处。

“你以为这位面的辽国、金国乃至本来应该崛起的蒙元为何最终全都崩溃，最终导致了如今这般以大宋为尊，四方无有不服的局面？正是之前两次我们涉及过多的缘故，没有等到最后，那力量体系本身就异变崩溃，最终同那些强行带来的力量体系一般，对于这位面世界唯有借鉴的作用，却再也不可能让其成为‘主流支柱’，最终只能将其放弃，连带着已经将力量体系融合在一起的那些国家都随之被‘放弃’，最终衰败。”

微微犹豫了一下，赵楠显然已经明白裘云此时所想，但最后还是将这些东西说了出来，即便如今的裘云的实力还有所不足，但他的能力却更足以弥补，更何况这些时日间赵楠也看了出来，虽然柳若雪和柳若寒的实力或许更强，但基本在所有事情上都以裘云为主，将她们两人完全视为裘云的实力也无不可。

柳若雪倒也罢了，她的实力同裘云相若，但柳若寒可是实打实的能在高级位面立足的强者，已经有资格接触到这些。

“我们毕竟算是‘外人’，即便单凭自身，也会在推演的事情沾染上其他力量体系，甚至在不知不觉之中将其内在改换，已经失了‘原味’，若真的要这般做，恐怕唯有‘洗去’一身的记忆，完全融入成为本位面世界的人之后再如此所为才可。可若如此，不说其中的付出，没有了任何辅助，甚至连相关经验都被‘洗去’，其是否还愿意接触这力量体系都未可知，更不用说为其推演了。”

“原来如此。”

其实赵楠所言还是颇为的含糊，甚至好几个关键的地方都被她一语带过，不注意的话轻易就被忽略过去。

但裘云却明白，自己能得知这些情报信息就已经算对方有着足够的重视，即便再是追问，恐怕也得不到什么更准确的回答。

更何况，明白这些东西，对于之后的大局，乃至于对于今后的‘道路’，裘云都由此多出了几分想法。

当然，最重要的是为当前！

“鲁智深的情况你也应当是知道一些，这些东西应该是他私下琢磨着出来，这次也应该是第一次所用，所以具体什么‘引导心得’之类的就不用多想。不知道这些事情之前我可没有去做‘引导’。”

裘云微微的摇摇头径直开口说道，不过还没有等赵楠失望的认可回应，他就已经继续说了下去。

“不过在了解到这些事情之后，我倒也同样有了一些想法，说不定还真的可以‘引导’所成。当然‘空口无凭’，更何况这只是我的一些‘想法’而已。因此，在告知之前还必须要再尝试一二，你正好也可一看，判断一下如此行事是否可行，若可以，那么也可算我们为着这一次的位面之行努力做一些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