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这样的情况！

不愿‘收徒’，尽力‘相避’这样的事情裘云倒不惊讶，在了解到中级位面的强者本身就可有意限定传授能力高低的事情之后，裘云就能想到，恐怕同样也会有强者本身有所察觉，进而不愿‘收徒’的情况发生。

但另外一点，却委实出乎了裘云的预想。

的确，拜师系统的能力很强，可以让人一步登天，但自身也不是没有限制，其中一大限制就在于同一位面当中，只能通过系统‘拜师’一人，‘拜师’之后，就不可能再借用系统从其他人身上获得提升。

明明是同一人，而且只要承认师徒之名，无论是否真心实意都能确实动用‘系统’，但却有这样的结果，即便是以裘云的想法，也不得不认为双方很有可能是完全的不同的两个人！

难道真的是‘夺舍重生’？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应该早就能做定论，不会在如今依旧认可‘转世重生’的说法，而将其视为‘夺舍重生’的话，探究的方向必定有所不同。可从教官之前的话语听来，似乎全然不是这般，连这点都不能确定，探究其人到底是何来，始终不见结果也算可以理解的事情了。”

就在此时，柳若雪突然开口，而且一开口就直指‘核心问题’所在，相比于裘云，她的优势在于始终能以一种云淡风轻的心态应对一切事务，所以真正面临问题的时候，她总能最先发现裘云一时所忽略的事情。

顿时，裘云微微一愣，也是醒悟过来，正如柳若雪所言，这样可不合常理！

“教官，这其中有什么原因？如同你所言，前后之间连性格都会有所转变，双方之间恐怕除了外在相貌之类的相似之外就没有多少联系，为何还会有人将其判断为同一人？莫非是有‘精神分裂’之类的事情？”

裘云忍不住有所猜测。

可惜，对于裘云这猜测，周毅却只一淡笑摇头。

“自然不是如此。若真有这样的例子，那么说不定我们还能探究出几分真相。可惜，为着如同你这猜想一般，还白白花费了不少人力专门寻着那些真正的疯子进行探查，结果自然一无所获。那些‘转世’而来，可以说，无一失败。”

“那到底是为何？”

裘云眉头一皱，忍不住再次开口问道。

“正如云哥所言，能确定这点，必定是发现了前后之间的联系，并且这联系密切，足以证明其前后依旧是为同一个人。”

没有等周毅回答，柳若雪就已经径直开口说道。

“同为一个人，但其内在性情已经不同。若我所想不差，应该是让人使用了拜师系统‘强制修行’的能力，并且从本来应该是一介寻常人，没有任何特异之处的人身上‘学’到了不应当能学到的能力。一个人的性情可以改变，但其本身的内在所拥有的东西却不变，若不是同一个人，想来也不可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竟然是这样！

看着周毅脸上的惊讶之色，裘云哪里还不明白柳若雪所猜不差。

当真想不到，国家竟然为此这般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