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是在你军中?”孟让听到这个消息有些急了,若左君行还活着,岂能容自己兼并他地兵马,立时便要嘱咐刘嵩灭口。
“呵呵……首领不要着急,他已经疯了。 属下更将他遣到前队杜伏威地军中,只怕那帮子左家人现在已经和杜伏威打起来了吧。 ”
“嗯……呵呵……你做得好……做得好……”孟让的脸色不知为什么,竟陡然晴转多云,干笑着夸赞了刘嵩几句,便径自招呼着各部整队前进,重又回到了自己地亲兵卫队之中。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经过前后十几趟的信使往还,义军长龙终于再次开始了向前的蠕动。 讨价还价、排挤叛卖便是此时的主题,只不过转身投靠了孟让的刘嵩不再身处漩涡的中心,而他这个罪魁祸首也不再有人关心。 无论是左家宗族还是外姓首领,个个都死死盯着左君行的位子,哪里还有人敢于捋孟大首领的虎须?
就这样,除了身为旧日长白山三大首领之一的左君行每日疯疯癫癫地在杜伏威的军营队列里乱叫乱窜,整个世界又回复了往日的轨道,人们依旧慢吞吞地走路,老弱女眷们仍旧满世界呼爹喊儿,出了山区的健儿们依然如吃了药一般疯狂地抢劫、。
“嗯……爽……”
一个义军正脱得赤条条得趴在一具同样赤luo的女人身体上反复耸动,刚舒服到极处,肩上却吃了一拍,只听旁边一阵催促,“你小子快点,老子快憋不住了。 ”
“急什么急?赶作死啊!”
“哎?你知道为啥杜伏威那小子老是抓着咱们左大首领不放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正扯着腰带等在那义军后面的人见他不耐,故作神秘地小声说道。
“啊?”
人们似乎天生对这种小道消息缺少免疫力,即使是一个忙活活塞运动的人也是如此,两只耳朵闻言也耸得老长。
“告诉你吧,杜伏威当日来投咱们大首领连份见面礼也没带……”
“屁大首领,一个疯子,你忘了他从你那儿抢去的两匹绢了?”正办事的义军气哼哼地顶了一句,想是想起了自己的经历,底下的力道也陡然重了几分,顶得身下的女子一阵闷闷的呻吟。
“是……是,他的左君行和他儿子当时想了个损招,赶着如厕的时候传见杜伏威,硬逼着他跪在茅坑边上半个时辰,把个屎尿滋味尝了个结实……”
“操!是真的啊?”
“可不是嘛,那杜伏威是什么人物,当年在家就是穿墙盗洞的无赖,哪儿受得了这气。 听说现在也按着左君行闻屎尿,只是不知道这疯子还分得清香臭不能……”
“哈哈……”
那办事的家伙一听这话,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可这神经一松,哪里还收得回来,禁不住一泻如注。 他也只得涨红了脸皮,悻悻地爬了起来,看着身后的同袍猴急地爬了上去。
只是一想起左君行的丑态,他的大嘴咧起来便再也合不上,放纵的笑声穿窗过户,在空荡的街道上传出了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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