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停顿,虎将军又伸出右手假肢:“这只手是他师父亲手砍的,你说我为什么要杀周四郎。”
对于他们这等掌握规则的修士而言,躯体已经成为规则之体,能够对他们造成伤害的唯有规则之力,而规则之力造成的创伤通常都很难愈合,甚至有些规则之术造成的是永久损伤,再也无法恢复。
闻道人眯眼怪笑:“大的打不赢,你就杀小的,仇承虎,你不讲武德啊。”
虎将军冷哼一声:“哼,报仇讲什么武德,我杀不死裘承德,还杀不死他的徒弟吗,人人都说周四郎是裘承德的关门弟子,最受裘承德宠爱,老子杀了他心爱的徒弟,权当收利息了。”
闻道人闻言,哈哈大笑,脸部上碎裂的人皮面具都在抖。
以他这般模样肯定无法登舰,只是闻道人自有手段蒙骗过登舰检查以及舰船人员。
此时一名船员走过来,提醒闻道人小声点,夜色已经深了,不要惊扰了船上其他客人休息。
闻道人望着那名船员,漆黑的双眼陡然变成暗金色:“你听错了,走开,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
“是,我听错了。”船员双眼顿时迷离,已然中了幻术,痴痴傻傻的走了。
虎将军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冷冷道:“闻道人,我已经说了该说的了,你是不是也该说说谁派你来的。”
闻道人脚尖一点,落在舰船护栏上,摇摇晃晃的踩着护栏,仰头喝酒露出桀桀怪笑:“剑塔里有人要他死,也是那人要我联系你,协助你截杀周四郎,至于是谁,那你就只能自己猜了,我是肯定不能说出来的。”
虎将军冷哼一声:“猜什么猜,你是小孩子吗,无聊,爱说不说,别碍着我报仇就行。”
“牛马啊牛马,你既不是牛,也不是马,牛马啊,你辛苦劳作啊,伤痕累累,何处是家……”闻道人摇头晃脑,轻轻哼着古怪的小曲,脚下摇摇晃晃的踩在护栏上,时而蹦跳,时而旋转,仿佛随时都会跌落空舰。
闻道人继续摇摇晃晃地跳舞,仿佛整个世界都是他的舞台。
虎将军则静静地站在一旁,注视着这一切,心中那份沉重似乎随着夜风渐渐散去。
话分两头,单说一方,当追兵乘坐空舰赶往狮驼城时,周青峰和靳威也遭遇了一个小插曲,在至善客栈被明明白白坑了两千法钱,客栈掌柜明明能够抢钱,偏偏还送了房间住一夜。
这不是两千法钱的问题,而是这口恶气周青峰咽不下去,人活在世上,不蒸馒头争口气,在剑塔规矩森严,他又万众瞩目必须要规规矩矩,可是伪装身份,在荒野之上历练,就没必要守规矩了。
谁他妈的敢欺负到自己头上,那就必须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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