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秉义轻轻微笑:“去吧,务必小心做事,不要引起周四郎的警觉。”
翟行远郑重点头,起身抱拳一礼,转身快步离去。
阎问酒欲要随同离开,骆秉义却开口说道:“你留下。”
阎问酒闻言,只好重新落座,问道:“老师,有何吩咐?”
骆秉义浑浊的双眸里透露着看透一切的智慧,他意有所指的说:“我看的出来你有很重的心事,但绝对不是因为周四郎报复而担忧。”
“以你这些年锻炼出来的心力不会连这点压力都承受不住。”
“问酒,老实跟我说吧,最近是遇到了什么难事,也许我能帮你解决掉。”
阎问酒闻言,心头一惊,连忙抱拳低头,掩饰面色慌张。
他确实低估了老师的眼力,老师无党无派走到今时今日的高位,那是何等人也,就凭自己也想糊弄过去,真是有点自欺欺人了。
不过就算被看出来了,他也并未打算说。
“老师,我确实因周四郎报复而担忧,您多虑了。”
骆秉义闻言,微微皱眉,随后叹息一声:“看来这件事很大,就算我也解决不了是吧,行吧,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也不再多问。”
“只是我要提醒你一点,没有我的允许,不要在私底下对周四郎采取什么针对性的举动,一切都要提前跟我沟通,要不要做,怎么做,不要擅作主张。”
“还有,从今天开始,不准再去找那个妓女睡觉。”
阎问酒闻言,忍不住说:“老师,为什么,剑塔又不禁止官员**。”
骆秉义面色一冷:“阎问酒,你要真喜欢一个婊子,那就给她赎身买回家当个姬妾自个在家里玩,谁也管不着,但是你堂堂都察院五处梅花司主事官员,夜夜**,有家不回,单单是私德有缺这一块,就能让周四郎大做文章了。”
“平时也就罢了,如此敏感的时刻,你还敢顶风作案,你是嫌死的不够快,故意往周四郎手里递刀子,让他名正言顺的拿你开刀吗。”
“还有你每年**花几百万钱,这些钱哪来的,你说的清楚吗你。”
阎问酒闻言,张了张嘴:“老师,我……我……您,您怎么知道的。”
骆秉义冷哼一声:“不瞎不聋难做家翁。”
阎问酒沉默了,他不知道老师究竟还知道多少自己的事,但显然老师知道的远远比他自己认为的要多的多,只不过老师一直都在装糊涂罢了。
“下去吧。”骆秉义该说的话不该说的话都说了,话都已经说这个份上,以阎问酒的聪慧不会不明白怎么做。
阎问酒起身告辞,转身大步离去。
目送阎问酒离去,骆秉义坐在椅子上,稳如老龟,手持痒痒挠,轻轻的挠着后背,面无表情,但是浑浊的双眸之中却透露着对当下时局的精准预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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