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盗抬头望向阎问酒,当阎问酒看到强盗面容时,竟然当场吓的失色。
强盗邪魅一笑:“虞初新,好久不见,你可知我找你找的有多苦吗。”
阎问酒面色阴沉说:“你认错人了。”
言罢,阎问酒掉头就走,像是仓皇而逃的老鼠。
强盗见状,不疾不徐的说:“六弟要是敢走,我就去城主府检举你,我就说你们剑塔都察院五处主事大人阎问酒之前是拦路打劫的强盗虞初新。”
“以前我和你们的阎大人可是拜把子兄弟啊,我们成群结队满世界的打家劫舍,杀人放火,劫掠商队,奸淫妇女,屠戮村庄,手上沾满了鲜血和人命。”
阎问酒暗中结印,扭头冷冷望着强盗:“够了,二哥,你想怎么样?”
强盗掏出一只鸡腿咬了一口,慢步走到阎问酒面前,相隔数步仔细打量阎问酒:“想杀我灭口?你确定你有这个实力吗,不怕你我相斗惊动官府?”
阎问酒冷声说:“拦路抢劫剑塔官员,罪该当诛。”
强盗笑了笑:“曾经恶贯满盈的强盗,现在变成了剑塔高官,披上了一层官皮连说话都透露着一股子官员特有的恶臭味,真是令人作呕。”
阎问酒毫不犹豫就朝着强盗杀去:“我意形逆轮生!”
强盗讥笑一声,随手丢掉鸡腿,隔空抬手:“以义父之名,劫夺汝之法力。”
阎问酒脸色一白,雄浑的法力瞬间被抢劫走了。
强盗上去一脚踹倒阎问酒,抬手再呼:“以兄弟之名,劫夺汝之神通。”
阎问酒脸色再白,神通又被抢劫走了。
强盗一脚踩在阎问酒的心口,缓缓从后腰抽出两柄圆月弯刀,架在阎问酒的脖子上:“亲爱的六弟,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这么废材啊。”
阎问酒仰头望着天空,缓缓闭上眼:“杀了我吧。”
强盗望着阎问酒的面容,眼神里带着凌厉的杀气:“杀你肯定要杀的,但是你必须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当年是不是你出卖我们的。”
阎问酒闭眼躺在地上:“没有。”
强盗说:“我凭什么信你?”
阎问酒睁开眼说:“我从未出卖过义父和兄弟们,当时我已经厌倦了打家劫舍,无恶不作的生活,你们连婴儿都杀,毫无人性,我实在忍不下去了。”
“但是义父将我养大,教我本事,要我背叛义父,我做不到,只能选择逃走,改头换面开始新人生,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信不信由你。”
强盗冷笑连连:“那可真是巧了,你逃走的的当天,奔雷城的军团就将我们围堵于大梁山上,那一天,义父死了,兄弟们都死了,只剩我苟活于世,这些年我活着的目的就是找到你,亲手杀了你这个叛徒!”
阎问酒面色如常:“恶贯满盈,劫掠无数,遭到军队的大举围剿是早晚的事,各地当权者绝对不会放任混乱和恐慌持续下去的,义父他们的死,早有定局,与我无关,死只是他们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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