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荣归闻言,只好同意:“好吧。”
两人并肩疾步向前,身后的大队人马则原地停留,等待下一步的指令。
“周特使,有礼。”柴荣归和刑辞树站定,抱拳一礼。
然后刑辞树站直腰,目视周青峰,不卑不亢的说:“周特使寻我有何事?”
周青峰上下打量了一下刑辞树,最后目光停在了刑辞树的裆部,开口就是诛心之言:“刑将军,我听说你患有性无能,喜欢折磨妻妾来满足你的变态心理,这导致你的小妾不堪受辱,寂寞难耐跟着别的男人跑了啊。”
刑辞树闻言,神色巨变,接连否认:“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周特使,你不要血口喷人,毁我声誉,否则我定当去城主面前告你诽谤!”
周青峰一脸认真,佯装关心:“刑将军,有病就要治,不能讳医啊,性无能这可是大事,事关家族香火传承,你也不想老婆背着你一直给你戴绿帽吧。”
“恰好我的队伍里有一位良医,医术极为精湛,活死人肉白骨,起死回生也不是做不到,他或许可以治疗你的性无能。”
“邢将军有时间来我府中,我专门让他给你治一治。”
尽管刑辞树极力反驳,并试图维护自己的名誉。
但周青峰依然假借关心之名,进一步提议为其治疗性无能。
这一举动更是让刑辞树陷入了一种近乎绝望的境地。
刑辞树脸都气绿了,低着头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周青峰生吞活剥,杀之泄愤,同时,羞愧和愤怒交织在一起,羞愤欲死。
此子表面看似好意,实则歹毒异常。
当众将自己的缺陷宣之于口,令自己颜面尽失。
自己若是勃然大怒,那就增加了自身性无能兼心理变态兼被戴绿帽的可信度,但如果自己忍气吞声,则又会被视为默认或者心虚。
在一刹那间,刑辞树已深陷困境,被迫咽下了这口恶气,硬生生将满腔悲愤压在心底。
最终,他不得不强忍怒火,坚持否认道:“周特使,切勿轻信流言蜚语,本将军身心健康,夫妻和谐,从未有过那些腌臜之事。”
“那些诋毁本将军的龌龊言论,皆是有心之人刻意为之,企图败坏本将军的名誉。”刑辞树努力维持着最后一丝尊严,力求挽回颜面。
周青峰点到即止,轻瞟了一眼叶庭修。
叶庭修乐开花了,目睹刑辞树遭受精神上的摧残,心中快意淋漓,暗自赞叹周青峰手段高明,比起直接动手,这样的羞辱更能让人痛彻心扉。
周青峰见状,随即调转目光,面向柴荣归,原本的笑容骤然冷却:“柴将军,又见面了。”
柴荣归脸色微微一僵,试图搪塞过去:“周特使,我们之前好像没见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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