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乎就是直接绝了他们的仕途啊!在朝中重臣那里,被挂上了“品行不端”的名号还有个屁的仕途啊!
“大人!大人饶学生这一回吧!!”
几个士子甚至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方才挤兑许仙、叫骂陆海两人的气势,早已消散不见。
叶涛、朱成亦等更是瘫软在地上,嘴里呢喃着“完了……完了……”的话语。
楚楚虽是想帮忙,可这时节哪里有她说话的份儿?!
她根本就没有资格开口,若是胡乱开口怕是自己都得陷进去。
便是在这个时候,两坛酒递到了两位老人面前。
两位盛怒的老人顿时一愣,抬眼望去竟是笑眯眯的许仙。
“两位来寻洒家喝酒,难得好兴致怎能被犬吠坏了?!”
两位老人一听,顿时哈哈一笑接过了许仙的酒坛。
许仙举起酒坛与他们碰了一下,昂首便是饮下。
那酒液打在了他的儒衫上,顿时那隆起的块块肌肉让他更显彪悍!
“若非是亲眼所见,老夫实在难信你是文长公的弟子啊!”
陆海放下酒坛啧啧有声,钱堃亦是笑着放下酒坛:“毕竟汉文这副身板,说是沙场宿将才更让人信服!”
“哈哈哈……夫子言‘以貌取人,失之子羽’啊!两位老大人,着像了!”
两位老人倒是没想到许仙会这么说,先是一愣但随即放下酒坛,弹衫正冠与许仙拜下。
“汉文言之有理!倒是老夫失礼了!”
许仙哪里会受他们拜下,赶紧让开再将他们扶起来。
他的性子一直以来便是如此,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
你给我一针,我还你一杖!
“小子这身板受不得二位大礼!”
许仙笑着举起了酒坛, 两位老人相视一笑:“不愧是文长公的弟子,果然不凡!”
“哈哈哈……先生谬赞!谬赞!”
许仙放下酒坛邀请他们坐下,看着跪在地上犹如死狗一般的叶涛等人。
笑着对两位老人道:“这些腌臜之物在船上,亦饮的不爽利!”
“不若如此,二郎再作诗一首!若是两位先生满意,那就揭过这一回让他们离去,如何?!”
两人闻言顿时来了兴趣:“哦?!也罢!二郎若是做的好诗,便是遂了二郎的意思便是!”
许仙倒也没客气,哈哈一笑站起来依在栏杆上。
随即,一首让叶涛他们面皮涨红的诗便随口吟诵而出。
“我见百十狗,个个毛狰狞。
卧者渠自卧,行者渠自行。
投之一块骨,相与嗳柴争。
良由为骨少,狗多分不平。”
这诗一念出来,顿时那二老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随即便爆发出阵阵大笑“哈哈哈……二郎啊!二郎!你可真是……”
叶涛等人几乎要被气晕了过去,咬牙切齿的死死的盯着许仙。
若是眼神能杀人的话,许仙此时已经被千刀万剐无数次了。
楚楚倒是苦笑的看着许仙,轻抚额头颇为无奈。
许仙却浑不在意的对着两位老人问道:“如何?!此诗可抵这几人之事?!”
“老夫二人倒是可以不计较此事,可二郎就不怕他们事后找你麻烦么?!”
两位老人倒是没说不放人,只是突然提出了这个疑问。
毕竟刚才许仙的那首诗,骂人可骂的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