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受伤的朋友:这简直太可怕了,那些都是怪物!怪物!为什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东西存在,我受不了了我要向政府上诉,这些怪物都应该被隔离开!】
【追求者A:你还好吗?听说你也去了现场?有没有受伤?】
【追求者B:大家都在组织反对变种人的游.行,为了你我也会参加。】
【陌生号码:对于发生的这一切我感到很抱歉,我会尽快处理好这些问题给您一个交代——查尔斯·泽维尔致电。】
——可真热闹。
反正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卡卡拉从床上坐起来,随手找了件真丝睡袍披上,然后自己从床上挪到准备好的轮椅上高声喊着保姆。
她珍贵的脚,要好好养着。
被人推着离开房间,然后被搀扶着下楼再次坐在轮椅上,卡卡拉仿佛骨折被打了石膏一样病入膏肓。
巴特早已准备好了晚餐在餐厅等待着小姐的到来,而许久未见的卡卡拉的父亲和母亲坐在餐桌上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
一个在看报纸,另一个打电话准备明天的慈善活动。
就算是只在他们两个人之间也看不到平日肥皂剧里常出现的所谓夫妻恩爱。
看见他们两个人,卡卡拉上扬的嘴角变平,情绪开始逐渐走向低迷。
卡卡拉的父亲西泽尔·卡拉抖了抖报纸,视线从金融股市的那栏挪开,半垂着眼帘瞟了眼“伤势严重”的女儿。
“没人像你这么娇气,光脚踩在地上就包成这样,像什么样子。”
面对父亲的冷言冷语,卡卡拉的耳朵已经自动关上了闸门,所有的声音都被拒之门外,她示意保姆把自己推到餐桌旁就位,净手之后,慢条斯理地拿起刀叉,脊背挺直姿态优雅,切牛排的时候刀尖和叉头没有发出一丝的响声。
身为母亲的塔丽芙卡拉在丈夫和女儿单方面对话时就已经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有条不紊地把以后的事情交代清楚,她放下电话,对卡卡拉说道:“我已经找了除疤方面的专家过来明天就到,你乖乖在家等着哪里都不要去。”
总是这样,一直都是。
从记事起父亲就从来没把她当成女孩看待,别人家的同龄孩子都是被从小被当做公主一样宠到大,而自己不管是摔跤还是受伤,只要让他看到,从来都是毫无感情的一句“站起来。”
母亲只会关心她受伤会不会留疤,礼仪得不得体,在去陪她参加派对的时候服饰和妆容有没有让她丢脸,关心别人家的女儿在什么方面出色,别人的女儿有多优秀,把自己的期望寄托在她的身上。
卡卡拉面无表情地将一小块牛排塞进嘴中,慢慢咀嚼着汁水浓厚的肉质。
“巴特,把电视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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