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阿木摇了摇头:“打仗不能喝酒。”
拓跋阿骨失笑,就喝一口看他认真那样,他又喝了一口,拧了拧袖口处的血水,忽的出声道:“不是你的东西就别想。”
拓跋阿木愣了一下,看向自己的哥哥。
“人要认清自己的身份。”拓跋阿骨拍了拍拓跋阿木的肩膀:“主母的女儿不是你能肖想的。”
拓跋阿木刚红起来的脸渐渐变得微白,他低着头没说话,只有拳头攥的死紧,嘴唇也紧紧抿着。
等哥哥走后,拓跋阿木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为什么不能想,他就要想!他会努力杀敌建功的,不比任何人差。
周绪在河边洗了个澡,冲掉身上的血腥味,穿好衣服后他摸了摸自己的胡茬,想起匕首送给夫人了,又乐呵起来。
等到月上中天的时候,夫人的马车才姗姗来迟。
大部队人马休整又花费一番时间,不过,这次仆固的战利品也够他们吃上几天了,周绪看向缀在队伍后方半死不活的骨仑屋古人,让他们和仆固俘虏分开,等着明天开始刑讯。
等一切弄好之后,周绪才进入自己的主帐篷,发现夫人竟不在。
他退回去。
“夫人呢?”周绪拧眉道。
白衣僧人双手合掌道:“主母和李繁在一起。”
周绪朝后面走,没过一会就看见了夫人,萧洛兰也看到了周宗主。
“夜里冷寒,夫人怎么不多穿一些。”周绪见夫人只披着一件披风,将她的手牵了过来。
“我不怎么冷。”萧洛兰刚从李繁那里回来,她看了一眼极远处的俘虏,神情恍惚了一下,没有看过古代战争的人根本没法想象古代战争的残酷。
“还说不冷,手都凉了。”周绪将夫人抱在怀里,心里有点歉意,毕竟行军打仗不是游山玩水,在外条件肯定比不上家里的,夫人跟着他真是受苦了。
“吃了没有?”
“已经用过了。”
“我听李繁说你最近没有胃口?”周绪用手摸了摸夫人的肚子:“昨天中午还吐了。”
萧洛兰想起昨天看到的,压下心中生理反应:“只是没有胃口。”昨天中午,周宗主的兵把那些反抗的人杀了好多,萧洛兰知道战争就这样,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但骤然见到还是有些不适。
周绪摸着夫人的肚子。
萧洛兰猜到他在想什么,只觉得不安,她轻轻的推开他,让他安分一些。
洗漱之后,萧洛兰躺在榻上,帐篷里的烛火被熄灭,一片黑暗,只有周宗主的声音。
她可以感觉到周宗主很兴奋,那种见了血杀了人之后的亢奋感,让他在黑暗中像个野兽多过像个人。
萧洛兰攥着身下的毛毯。
黑暗中的人停顿了一下,摸到了夫人滚烫的潮红脸颊还有眼尾处湿漉漉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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