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啊...”
浴室,安铭**着身子躺在浴缸里,手中还端着一个高脚杯,里头装着白开水。
别问,问就是仪式感!
昨晚朱严平说不醉不归是客套话,但安铭还是多喝了两杯,因为那酒的滋味确实不错。
回酒店后,随便冲了冲就睡觉,今早起来感觉身上黏糊糊的。
于是衣服一脱,直接躺进了浴缸里,清早起来泡个热水澡,那滋味就俩字儿——巴适!
李红薇在京城还有些事情没办完,安铭也懒得自己回魔都。
毕竟回去也没啥事,还不如就在京城转转,来这么长时间,他还没怎么逛过呢。
听说北海公园好玩,故宫也得去看看,昨晚上他也想过给刘师师忽悠回来。
但这么做总归有些不地道,而且他不一定能在京城留几天,还是算了。
半个小时后,红的跟个大虾似的安铭,终于舍得出来了,打开花洒冲掉脑门上的汗。
擦干身子,换上干净衣服,望了一眼桌上的红包,拆开,有零有整,数了数,八千八百八十八。
还挺吉利。
北海公园离他住的酒店还有一段,安铭也不敢再挤京城的地铁,生怕兜里再多点什么奇奇怪怪的玩意儿。
挥手拦了辆出租车,打开后座车门坐了进去。
“师傅,去北海公园,麻烦从**前绕一圈吧。”
出租车司机是京城本地人,很善谈,嘴巴一张,话匣子就关不上了。
“得嘞,您坐好,这个点儿可真够堵的,您去北海干嘛打的啊,地铁一站到多好啊?”
“前两天坐过一次地铁,不敢坐了,真挤不上去啊,还有您这口音真地道。”安铭竖起大拇指,夸赞一句。
这位司机师傅的口音,是他这几天听过最有京腔的口音了,也就前几天挤地铁遇见的那個大妈能与之媲美。
“可不是嘛,京城没有大马路,全是地道。”
司机从车内后视镜瞅了一眼安铭,感觉他也是一个健谈的人,于是开了个小玩笑。
安铭呵呵一笑,“师傅,那咱这堵车啥时候能到呐?”
“诶哟,我琢磨着怎么也得一个小时过去。”
安铭一边陪师傅聊着,一边看着窗外的风景,京城的巷子讲究一个横平竖直,以**为中心,向外辐射展开。
全国也就只能在这儿看见排列这么整齐的巷子,要说有哪座城市能与之一较高下。
那必定就是山城,安铭前世看见沙雕网友们开玩笑说。
“前方到达山城,导航结束。”
连导航都不一定管用的城市,可以想象它的交通有多么复杂。
如果说京城是一个横向城市,那山城就是纵向城市,因为那里的一楼也可能是八楼。
有一句歌词是这么说的,停靠在八楼的二路汽车。
那时候安铭真以为这句歌词说的是山城,因为只有那里才会出现歌词中的情况。
却没想到八楼其实是一个公交站的名字。
“您注意,右边就是**了,我给您尽量开慢点。”司机提醒了一下安铭。
“得,谢谢您。”
安铭的口音也不自觉的带了点京腔,可能和京城人多说几句话,就会这样。
摇下车窗,那么往外看了一眼,
一溜红色的墙,黄色的顶,感觉和横店明清宫没啥区别,好像是大了点。
顿时也就失了兴致,甭管是当太监还是当大臣,明清宫他都去过不少回了。
这回遇见正主,看起来也就那样,没啥区别,忽然安铭想起一件事。
“诶,师傅,崇祯吊死那煤山在哪呢?”
他还惦记着那颗歪脖子树呢,想来大部分男人来到故宫,都会惦记着这个事吧?
“那树没了,您要是早几十年过来,说不定还能见着。”
“是嘛,那可惜了。”
这话一出,给司机整不会了,那歪脖子树早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就没了。
安铭要是那个时候去,八成也得没,不过老北京人就是脑袋磕地上,也不能让话茬掉地上。
“是啊,不过后来啊,又给栽了一棵过去,您要是真想看,我给您停过去?”
“不用了师傅,停北海吧,欸对了,是不有个北海北来着,您给我撂那吧。”
前世听歌的时候,安铭就可想知道,北海北是哪啊?上地图查了查才知道,原来是北海公园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