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拿人钱财,那他们就得给责无旁贷的给咱消灾。”我抿嘴轻笑:“那个严明是广电局是吧?应该认识不少搞媒体、宣传之类的人,待会我给你个地址,你让他们过来拍点视频,然后往本地的公众号或者论坛里发点新闻出去,记住昂,最开始不需要搞得太轰动,让人知道就行,最好是若隐若现那种。”
“明白!”叶小九迅速应声。
“至于你那个叫泰安的同学..”我拖着长音道:“他是本地比较出名的地癞子对么?”
叶小九应声:“差不多吧,别看狗日的现在人五人六,其实就是披着件外套,背地里没少干没屁眼的事儿,前两年还因为被通缉跑到羊城找我避了一段时间风头,没想到现在好像完全不记得这回事。”
“记性的不好人咱就得用他在意的方式帮他加深记忆!”我嘴角上翘道:“再给他拿一百个,让他帮我联系一些老弱妇孺,会哭会喊会撒泼那种,另外再给我准备两副棺材和一些纸钱纸人啥的,然后等我电话,必须随叫随到!”
叶小九替我着想的劝阻:“这点玩意儿咱就算高价招人也不用一百个吧,他朗哥啊,有钱也不是这么造的,况且你现在旗下没有任何产业,就靠着卖公司那点固定资产,花一分少一分,实在不行我跑个腿儿,把这事儿给你张罗利索得了。”
“哥呀,你见过谁能毫发无损的从我这儿占到过便宜么?”我笃定道:“按我说的操办吧,时间一到,我让他跪着跟你追忆同窗情,到时候你只要别心软就好。”
又叮咛嘱咐他几句后,我才装作心事重重的样子掉头返回堂屋。
这么一会儿功夫,女人已经把狼藉的屋子收拾干净,除去挂在墙上的电视屏幕有几条裂缝以外,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
见我进来,女人赶忙放下扫帚,焦急的询问:“怎么样了老板?打听清楚没有?”
我苦着脸回答:“嫂子,这事儿不好办,我那些朋友一听说你要告国道修建那些部门一个个全都退避三舍。”
听到我的话,女人怔了一怔,眼神中的愤怒和不甘愈发加重,抿嘴点头:“理解,毕竟事情和他们无关,人家不愿意帮忙也正常,没事儿,我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嫂子,你真要告他们?”我揪了揪鼻头道:“其实也不是一点办法没有,但比较冒险,我听说后天国道要正式通车,到时候市里面和省里都会下来一些大拿,如果能够引起他们的注意,我想这事儿并不难解决。”
“真的吗?”女人的眼中重新燃起希冀:“老板,你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那些大拿住在哪里,实在不行我现在就去他们家长跪不起。”
我揪了揪喉结,压低声音道:“不需要这样的嫂子,我有个不是招的招,但是这事儿必须得你亲自操办,另外因为你不懂那些法律条例什么的,我怕到时候人家把你唬住,如果你信得过我,跟人谈判的事情我来,你只管负责哭和闹就好,我保证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