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刚刚车勇分析白帝那样,我不想让任何兄弟产生不可战胜的心理。
四十多分钟后,福田区,清水路。
一片名为“原野机械厂公寓”的老楼门前,我们一行几人乘两台车抵达。
瞟了一眼最高不过八层的土黄色楼梯,感觉应该是**十年代的产物,我摸了摸鼻头浅笑:“没想到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居然还有这么老旧的建筑。”
“多了去,越是风光无限就越污手垢面,穷人怎么也不会比有钱人多,走到哪都一样,我和朋友合伙开的几家棋牌室都在类似这样的地方。”吕哲深呼吸两口,从兜里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你下来一趟。”
半根烟的功夫后,一个十**岁的年轻小伙,趿拉着“人字拖”快步来到我们面前。
“人还在屋里吗?”吕哲昂头看了眼我们正对着的一栋楼发问。
小伙毫不犹豫的回答:“在!刚刚我还听到屋里有咳嗽声和说话声,我带你们过去?”
“不用,这是你的工钱,以后找份正经工作吧。”吕哲摇摇脑袋,从兜里掏出一沓钞票塞给小伙,掐着嗓子嘱咐:“这里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以后也不要再跟友仔、阿冬他们再联系了。”
小伙迷茫的接过钱:“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走吧。”吕哲没有多解释任何,朝他摆摆手驱赶。
等小伙离开后,他清了清嗓子朝我道:“朗哥,我带路!也算彻底了结咱们之间的故事。”
说老实话,我挺意外的,这小子一直以来给我的印象特别的不好,但自从在医院跟他未婚妻见完面以后,我发现他可能就属于“不可貌相”的那一类人。
他跟他对象,没有贫贱夫妻百事哀的那种悲凉,首先说明他做到位了,女人才会在身患重疾的情况下仍旧心心念念的为他担忧,现在又把自己的跟班打发走,证明他对自己哥们也比较讲究,再结合我们最开始谈事时候,他首先张嘴替兄弟要赔偿,我愈发对这家伙产生了兴趣。
思索一下后,我委婉的拒绝:“指给我是哪一间就可以,不用冒险。”
“应该的,老爷们吐口唾沫是个坑,我承诺带路就不能食言。”吕哲揉搓两下乌青的眼眶,朝我们努努嘴道:“走吧,我跟一楼管理员很熟悉,不然你们进去都是问题,看门老头死犟死犟,一着急就爱报警。”
“呵呵。”我笑了笑,回头看向车勇和白帝发问:“你俩准备好没?”
白帝一语不发,直接摸出一把折叠匕首,车勇则左右看了看,像个小贼似的偷摸出声:“咱帮手呢?别特么我待会傻逼呼呼的打前锋,你补给跟不上,我可还没活腻歪呢。”
“嗡!”
话音未落,一辆白色“路虎”停到我们跟前,首先打车里蹦下来的是个胖的像球的短发大汉,正是身材越来越走样的贺来,接着驾驶室的车门弹开,一袭浅蓝色运动装的阿飘面无表情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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