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看上去是保安头头的汉子,满脸大汗的小跑到车跟前出声:“老板,不管你以后准备把莫妮卡改成什么,肯定是会用保安的吧?我们保安队的,愿意降薪多干
活。”
我不假思索的冷笑:“老子第一个要毙的就是保安队,养你们干啥?带着这些人一块弄死我吗?”
另外一个妈妈桑扭动着曼妙的腰肢也凑了过来:“老板,我和姐妹们也愿意多给公司分成,您再考虑考虑吧。”
“姐妹,你这双眼皮是用屠龙刀割的吧?难怪莫妮卡生意一直不死不活,看看你就知道你手底下姐妹的质量。”我厌恶的瞄了她一眼,冷冰冰的嘲讽,刚刚包围的时
候,就属这老娘们叫腾的最欢实,实在是现场人多,不然我真想让闫诗文掴她俩大嘴巴子。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各位早做打算吧。”我打了个响指,将装钱的帆布兜递给号称财务总监的女人,随即从车顶上蹦下来,眨巴两下眼睛沉笑:“当然,也不是
所有人都面临下岗,正如刚刚保安队长说的话,不管我做什么,总是需要员工的,何去何从,你们自己琢磨,我能保证的是留下的人工资翻倍,奖金翻倍,休假也翻
倍。”
“豁”
“老板,我愿意为您马首是瞻。”
“老板,咱们好说好商量。”
随着我这句话说完,现场的员工们再次哗然,完美的验证了什么叫钞票才是原动力这句真谛。
“还是我刚刚那句话,想留下来的拿出点态度,你们比我清楚,我现在想要什么,想了解什么。”我昂起脖颈轻喝:“想透彻的兄弟姐妹们可以跟我联系,也可以找
李新元联系,元元元元?”
我旁边的车门“咣当”一下开了,差点没把我撞倒,满脸亢奋的吐着舌头接茬:“诶,哥我在这儿呢。”
我揉搓两下被车门磕的生疼的手臂,烦躁的骂了一句:“你真特么傻缺。”
说罢话以后,我径直背着手朝会所门前走去,不管怎么说,挺进会所这第一步算是落下了,门口那群“拦路虎”也算被我彻底击垮,接下来就是打发走那些所谓的供
应商,顺带来一波小反击。
“元元”
“元哥,咱们关系一直不错吧。”
一大票人随即潮涌一般将李新元给包围上。
我回头瞟了眼被簇拥的李新元,扬眉笑出声。
这也算是我给他的第一次考验,如果他真是个有心的人,会知道我希望留下什么人,想听到什么信息,如果丫飘了,仗着给他那点小权利任人唯亲,那最后的结果就
是跟着大部分人一块卷铺盖滚蛋。
走到台阶跟前,我微笑着朝几个供应商发问:“几位,怎么称呼?”
一个岁数最大,看起来像是带头的中年人,表情不自然的在身上蹭了蹭手掌,朝我伸过来手掌:“王总,不是我们有意刁难您,我就是干小本买卖的,你说叶总这突
然一甩手,我们”
我眯眼笑问:“不好意思哈,打断一下,您是怎么知道我姓王的?”
“我我听人说的。”他的瞳孔微微一怔收缩,豁嘴干笑。
用“伪心理学家”刘博生的话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当一个人的“窗户”骤然开开合合的时候,说明他的心理上肯定是不太稳定的,要么是藏着事儿,要么就是打
算骗人。
中年人掏出一卷文件递给我:“王总,这是莫妮卡欠我们厂子的清单,您过目。”
“哦。”我长吁一口气,随手接过来,接着掏出电话拨通刚刚才手下的“小弟”余佳杰的号码:“你亲自带几个人来趟莫妮卡,有点债务需要你帮我偿还一下。”
挂断电话后,我又低头编辑了一条短信给余佳杰发过去,随即朝着中年人道:“老哥稍等一下哈,我喊人来送钱了。”
中年心神不宁的干笑:“实在不好意思王总,按理说您才刚刚接手,我们确实不应该来闹。”
“诶,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嘛。”我摆摆手,仍旧一脸微笑,冷不丁问他:“老哥跟叶家哪位大拿的关系不错啊?”
“我?”中年吓了一大跳,随即蠕动嘴唇:“王总开我玩笑了,我除了认识莫妮卡之前的叶浩叶总以外,哪有资格认识其他人呐。”
“哦,也对。”我点点脑袋道:“羊城这边住院挺方便的哈,听说好像还能走城合报销是吧?”
“呃”中年懵了几秒钟,干涩的出声:“我不太不懂这块,好像是可以吧。”
“人嘛,活到老学到老,什么行业都得了解一下。”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掏出烟盒分别给几人递了一支,随即自己点上一支,长吐一口烟雾道:“我这个人呢,不太
爱惹事,但也不是特别怕事,我跟很多外地人不同,他们都觉得出门在外应该多忍忍,我不行,我稍微吃那么一点点亏,肺都能气炸了,这毛病确实不好。”
中年无意识的随口接茬:“吃亏是福,呵呵”
我伸了个懒腰阴笑:“对,吃亏是福,那我就祝各位老哥福如东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