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只感觉到头晕目眩,紧紧的抱着夏曦珩的脖子。
待到双脚落地才感觉到一些安心,“就这么高兴啊。”
“当然了,以后小果儿就是本王一个人的了。”夏曦珩像个孩子一样开心的说着。
“王爷以后也是我一个人的了。”果果开心的看着他,不知哪来的胆子,直接吻向了夏曦珩。
夏曦珩一怔,心里面也是开心的,也是用手抱着果果。
待一吻结束,果果的脸上一片羞红,有点怨自己,都这么多次了怎么还脸红。
“我回府了。”果果红着个脸踏进了将军府。
夏曦珩在外面目送着她离开后自己也回去了,毕竟还有许多事务要忙。
“姑娘回来了,要不要吃些什么?”珊瑚连忙凑过来问着,帮着给果果接下了披风。
“我在外面吃过回来的,你记得让妍初跟着你学些东西,这样你也不必一个人照顾我那么辛苦了。”果果喝了口水道。
“是。”珊瑚应了一声,给果果半满的茶杯里又添了些水。
“姑娘,来喝药。”侍女端着一碗药进来。
果果暗叹,不管何时回来都逃不脱喝药啊。
认命的仰头干了,熟悉的味道弥漫在整个口腔,好难喝。
珊瑚连忙塞了一个红枣糕给果果甜嘴。
“姑娘要不要睡一会?”珊瑚问着。
“不用了,我想抚琴,有琴吗?”果果兴致大好,想怀念一下现代的音乐。
“有,我去取。”珊瑚去了库房找,将军府以前没有姑娘,夫人又是擅弹琵琶的,古琴基本上是在库房落灰。
很快珊瑚抱着擦干净的古琴来了,果果让她就摆在花厅门口处,果果坐在那旁边放了个炭盆倒也不是很冷。
伸出手抚在琴弦上,手指轻拨琴弦,果果弹的是岸芷汀兰,琴音透着些淡淡的愉悦,轻灵而活泼。
曲终,远处传来许久未见的江流清声音:“岸芷汀兰,郁郁青青。”
“你怎么来了?”自从来到京都江流清就时常不见踪影,果果也懒得理会他了。
“来报喜。”江流清微微一笑,进屋给自己倒了杯茶。
“喜从何来?”果果转头问他。
“你那位长宁哥哥在军营表现突出,已被选进宫当侍卫了。”
“进宫当侍卫?那会不会……”
“瞎想什么呢,是侍卫又不是太监。”江流清弹了下果果的脑门。
果果揉着脑门欲哭无泪,被夏曦珩弹,现在又被弹,怎么就那么喜欢弹人家脑门,以为是皮球吗。
“那长宁哥哥在哪个宫?”果果问着,是她把人带出来的就有必要对人家负责。
“负责保护六皇子,和朵朵在一块呢。”
“哦,那就好。”果果也放心了。
“你那妹妹和六皇子也是太能吃了一些,跟着六皇子走哪吃哪,宫里的娘娘们都不敢对他们敞开大门了,看见他俩就躲着走了。”江流清笑眯眯的告诉了果果这件事,上次两个人来他宫里可是吃了许多东西。
“小孩子嘛,还在长身体,多吃些也没事。”果果笑眯眯的替朵朵辩解。
“你看你妹妹的胃口,你怎么就没有那胃口呢?”江流清忍不住对比着,两姐妹一个爱吃,一个就是不吃,简直天差地别。
“我大了,当然不喜欢吃了。”果果含糊的回了一句,这具身体哪大啊,在现代也不过是个初中生。
“小丫头。”江流清又一个脑崩子下来,果果躲闪不及又挨了一下。
“你们怎么那么喜欢弹人家脑门嘛!”果果揉着额前嘟着嘴问,太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