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城区,莹露区某间别墅之中,浣姐在光幕前再度召集了小组成员,她说:“刚才从下城区那边传来了一个消息,我们的目标去了下城区。”
有位队员不由意动,“浣姐,那我们能不能趁着这个机会解决掉这个目标?”
浣姐抱臂说:“很困难,虽然公司有合作伙伴在那里有布置,可是这次计划是交给我们小组独立完成的。
我们如果要合作伙伴配合,那要先联系上层,再通过上面去对话,效率太低又易走漏消息,还容易出现意外,而且不见得那個时候目标还留在那里。
今天召集你们,不是为了立刻对付他,而是让你们看一段这个录影。”
说着,她手指在光幕上拨动了一下,就拉了出来一段影像,“这是昨天,目标在下城区的表现,可以对比下当日对付魏武生时的区别。
蝮蛇团那一次,我们却没有找到太多有用的信息,现在这一段基本可以代表他目前的状态和水准,可以做一番参考。”
这是下城区的某些特殊共鸣者团队提供的,虽然因为界凭问题,没有办法看清楚所有细节,但是通过放缓影像,每一个动作基本都是能够看清的。
战斗发生的很快,当众人看到陈传直接用手掌挡住三节棍的顶戳,不由都是神色微动,有人评价,“上次对阵魏武生时还看不出来太多,但这次看,目标绝对是练了横练的。”
众人点头。
随后他们又见到盖二充满劲道的那一甩,不觉都是暗暗点头,这一招算是可圈可点,也颇有名堂,可随即就看到这一棍甩在了陈传颈脖上,后者却是站在那里纹丝不动,这无疑让他们更是肯定了刚才的判断。
陈传非但练过横练,而且还是一个横练高手!
浣姐这时说:“不对,没那么简单。”
她想了想,说:“横练遭遇这种钝器打击,通常情况下是弹开或者沉陷进去的,他这倒有点像是纯粹以卸劲方式外加精血加固异化组织的方法挡下来的。”
有一个队员疑惑说:“如果真是用到这种方法,那么以这种表现力,身体异化组织覆盖至少是百分之八十五以上,这可能么?”
浣姐也并不十分确定,她说:“所以这还只是推论。”
众人继续往下看,而接下来,他们就看到了陈传陡然跟上了盖二脚步,并一把捏住其颈脖的景象。
浣姐到这里暂停了一下,说:“你们看到了没有,被他抓住之后,对面的对手瞬间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能力,这是典型的擒捉劲的表现。”
众人点头,而紧接着,他们就看到盖二被笔直的掼向地面,再踩爆脑袋的那个场景,这让他们都是神情一紧,浑身肌肉更是绷了起来,不自觉的做出了自我防卫的姿态。
画面到此停下,并停格在了这里。
浣姐这时说:“你们说说意见吧。”
等了一会儿,有队员建议:
“光从这个录影来看,目标对比与魏武生的那场打斗,除了暴露出了较强的抗击打能力,看不出太过明显的提高,或者应该说对手的水平有限,所以无法引出他全部的实力,我认为原先拟定的计划暂时不变,但是可以添加专门用于对付横练高手的手段或武器。
兰莘楠说:“谢谢了,我们自己有。”
到了此刻,她才深刻认识到一个上城区第三限度格斗者的能量。
路通物流最兴盛的时候,可是不止供养一个第三限度格斗者,他们最大的作用就是武力威慑,可在其他地方就没有展现出什么特别的了。
尽管这样对团队已经是足够了,但与陈传此刻的表现却完全无法相比。后者只需一个联络,就可以让一家公司的主管亲自到场,并将植入体直接送到了门上。
对比以前,她还需要千方百计的去找渠道,并且付出不少人情和许诺,最后拿到的可能还是普通档次的植入体。
而那些困难重重的问题在陈传这里似乎根本就不存在了。
陈传这时说:“兰队长,余老师的那边我就不方便出面了,还是由你来和他说最好。”
兰莘楠重重点头,“交给我吧。”
等她离开之后,唐章看向陈传,笑着说:“陈顾问,能单独聊聊么?”
陈传见他有话想说,就和他来到了一边没人的空地上,说:“唐主管,你想说什么?”
唐章微笑说:“我是第一次来下城区,我刚才在路上和接应我们的兰队长聊了聊,我觉得这个地方很适合开展公司的业务,就是不知道这对陈顾问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陈顾问,请别误会,这完全是商业行为,公司每年接的都是国家的订单,可我们也需要寻找新的业务增长点。
孟璜在的时候他把目光放在外洋上,说实话,如果不是政治上的因素,确实是个好选择,而这方面的方向被堵住后,那目前剩下的唯一的空白就是下城区了。”
陈传看了看他,说:“下城区一直在这里,公司为什么以前不来这里开展业务呢?”
唐章笑着说:“一方面有绕不过去的法规,另一方面是没有合适的产品,也找不到恰当的切入点。
我们是做防护产品的,可政府是不允许将这些东西售卖给普通人的,更别说下城区无身份民众了,不过陈顾问也看到了,现在我们公司同样开发出了不少生物植入体,这就方便在下城区开展业务了。
可这必须有下城区的势力进行配合,路通物流我就觉得很合适,他们有现成的渠道和地盘,很适合推广我们的产品,最主要的是,他们自己也有合作的意愿。”
陈传问:“这是唐主管你个人的想法?”
唐章笑了笑,说:“其实公司早就有这份预案了,下城区这块蛋糕谁不想吃呢?但我知道,路通物流这些人可能是陈顾问的熟人,所以在决定之前,还想问下陈顾问的意思,如果陈顾问觉得不合适,那么就当我没有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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