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们到底要什么啊,我们真的没有啊!”易婶子带着哭腔道。
她的旁边和她一起跪在地下的是易信闻和大儿子,易应诊。
易信闻脸色铁青,一言不发,他从县城出诊回家,在半路上就被挟持到这里,到现在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对面三个人,中间那个年轻人长得还算俊朗,但是脸色冷漠,眼神也有点阴鸷,一看就不好惹。
他到现在也没说过一句话,全是旁边两个道士在问话。
左边的一个道士是个瘦老头,短须长脸,右边的道士年轻一点,满脸麻子,说话磕磕巴巴的。
短须老道士指着易大夫的鼻子喝问道:“怎么可能没有,就是一本医书,这蕲州县就几个有名的大夫,其他几个我们都查过了,那肯定就是在你这里。”
躲在旁边林子里的潘志高心里一惊,难道他爹也被这些人威胁过了?
易信闻开口道:“道长,什么医书你也说不出个名字,什么样子也不知道,这叫老夫怎么回答?老夫就是一个普通的郎中,你们要找的医书肯定金贵,老夫是买不起的。”
“什么狗屁医书,要你们这么胁迫别人?”
林荫路的尽头传来易师真的声音,他匆忙地赶了过来,刚到这里就听到他父亲说话。
熊蹯和苏合香还有高人等紧随其后,易师真虽然气都有些喘不匀,但他看到父亲和母亲大哥三人都像个罪犯一样跪在他们面前,心里火起,怒道:
“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这么欺负人?”
那个年轻人目光一凝,瘦老道士喝道:“什么人敢来妨碍我们公干?见到大人还不跪下?!”
易师真冷笑道:“什么大人?你倒说来听听?我很想知道,什么大人不在衙门办公,鬼鬼祟祟地在这片林子里建衙门?”
苏合香在后面帮腔道:“秀才哥是黄州府的秀才,见到知县也可以不下跪,你们几个臭道士凭什么?”
那满脸麻子的道士手指着年轻人,说道:“我,我们是,是道士,他,他不是。”
短须老道接口道:“听好了!他可是京城来的缇骑郭索,郭大人,身居要职,连你们知县大人见了也不敢无礼!你们几个草民敢如此嚣张?”
易师真心中一动,转头看了高人等一眼,高人等微微摇头,轻声道:“他们只是低级的捉妖师和缇骑,不用怕。”
于是易师真说道:“别废话了,人到屋檐矮三截,老子今天就不跪。你们要找什么医书,是《素问》、《灵枢》、《伤寒论》,还是《金匮要略》、《脉经》、《千金方》?我家只有这些医书,你们要是穷得连本书都买不起,还是瞎了眼找不到书市,就好心施舍一本给你!”
这时,郭索冷冷道:“那不是普通的医书,是记载了一株名贵药材的医书。那株药材,是普通医书上找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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