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我嚣张吗?”
高人等冷笑道:“不仅嚣张,简直是目中无人!”
赶路的日子一天天过去,蕲州遭遇的阴霾也慢慢散去,易师真和高人等他们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经常边斗嘴边赶路。
易师真看向旁边偷笑的苏合香,道:“我有吗?”
苏合香笑道:“有!”
高人等趁势道:“什么那些村夫渔民帮你干活,跟着你挣银子是福气,你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吗,还是散财童子加福星?能天官赐福、高人一等?你就会嚣张惹的祸!”
易师真想了想,道:“还真是,手里头有点钱就飘飘然了。”
易师真摸着手里越来越少的银袋子,心里暗道,钱不是一切,要想钱真正的作用,就必须要用钱来调动更有价值的资源。
比如赵掌柜,在这件事情上,赵掌柜和他大有关联,虽然他对金捕头他们表示撇清关系,划开界线,但是如果县令想要抓赵掌柜,那理由再充分不过了,可结果赵掌柜依然成为了县令的座上宾。
这不仅是赵掌柜的钱远比他多的原因,更是因为赵掌柜能用钱拉拢县令和他手里的权力。
钱就像盐,要把各种菜的原料调和起来才能完成一盘佳肴,但光有钱就如同吃饭光吃盐,坐拥金山也不只能口干舌燥,活不下去。
如果当初,他把挣来的钱,豁出去,出点血拉拢县令,哪怕是金捕头,只要他们随便派个人提前通知他,他也可以堂而皇之地、不慌不忙地逃跑,就算潘志高使坏,就算薛宝德给县令施压,那找不到人有什么办法?
这件事他连小方都不如,要不是小方平常低声下气不得罪人,也和善仗义拉拢人,他都有人提前通消息,要不是他,熊胖他们都要进监狱,那情况就比现在更糟。
钱还是太少了啊,更没有花在刀刃上,这是他经历这件事最大的教训。
如果不吸取教训,下一次,他的下场就和杨耀婵差不多。
他转头对苏合香道:“合香,咱们如果以后挣钱了,就尽量低调点,多花在刀刃上,有什么好办法吗?”
苏合香笑道:“有!咱们把银子换成银票揣兜里,或者直接存入银庄,我打听过了,银子能生崽子咧!”
易师真笑道:“你可真是机灵古怪,银子还能生崽子,金子岂不是能成精了?”
高人等道:“要不说你没见识,拿着几锭银子就成狗大户,你没见过真正的有钱人,那都是把银钱放给别人,用来利滚利的。如果懒得自己是收放贷银,那就交给银庄去办,银庄分你几分利,这就叫做钱生钱!”
易师真眼里精光一闪,问道:“合香,现在哪家银庄利高?”
苏合香道:“应该是永宁银庄吧,县城就有一家,我去过,那金碧辉煌的,还以为进了皇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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