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黑叔大名叫黑魁。
爹生前和他的关系最好,两个人还拜了把兄弟。
黑魁是阴行中人和我们的符纹,也还算是有一些关联。
他陶腾冥器,贩卖古董,各种油,佛牌也经手,凡是赚钱的他都干。
人又大大咧咧,东西差一不二,折个价也出手,在阴行里混的风生水起。
爹去世的时候,他是唯一一个来到我家吊唁祭拜的。
当时我还记得他悲痛的神情,对我说,如果以后遇到了麻烦事儿,给他打电话,爹没了,他会像爹一样照顾我。
可是这么长时间我一次电话都没打过。
一来并不想麻烦他,二来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走爹的老路,也成为一个符纹师。
他问了我也没有撒谎,直接把自己当时生病的事和九瓣莲的事和他说了一遍。
黑叔沉默了半天:“我早就看得出来你这命里不太平,知道你早晚会走你爹的这条路,不过你这个小子是个有天资的,稳稳的走,会比你爹有出息。”
又寒暄了几句,我才把白燕的事情和黑叔说了一遍。
黑叔听完呵呵冷笑。
“她那条狗见了血,吃过肉,自然不会吃那些什么没有营养的狗粮,咬她都是轻的,若是不早点儿送走她怕是就要被那条狗给吃了。”
我一听忍不住心惊。
黑叔说的话和我刚才想的竟然不谋而合。
那条狗果真是想吃了白燕。
可是一个小泰迪能有多大?怎么可能把一个成年的人给吃掉?这实在有些不太现实。
可是我知道黑叔从来都不会危言耸听,连忙问为什么会这样。
电话那头打火机啪的一声响了一下,黑叔似乎点了一根烟。
深吸了一口气才对我说,牛奶应该是被别人带着吃了实心儿肉了,尝过了血腥味儿,当然就会对白燕引起兴趣。
可是牛奶是白燕养在家里的宠物狗,哪里有机会去吃实心肉?
“你还是先去问问这个女人究竟得罪过谁吧,人家这是给她下了套儿了,毕竟狗把她吃了,这狗也不犯法,更没法判刑,到时候把这狗杀了或者扔了,直接泯灭了证据,上哪儿去找?这事不就不了了之了?”
我听的心惊:“您的意思是说有人想要害她?”
黑叔让我先去查一查这条狗究竟是不是还接触过别人。
还让我去看一看这条狗生前用过的那些器具有没有异味儿和阴气。
可是这意味儿我倒是能闻出来,阴气我可怎么看?
黑叔显然也知道我是个半瓶水,在电话对面低低的笑了两声。
“你去买一些糯米,泡上黄酒,将那狗之前用过的盆儿报满了泡过黄酒的糯米,一天之后,那糯米若是发了黑就说明。那狗盆上有阴气。”
黑叔还说那条狗之所以还缠着燕姐,就是因为那条狗的灵魂根本就走不远,一直被困在这个别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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