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爸这段话跟闺蜜说的时候,才从闺蜜口中得知,她的那台车在刚买来的时候,就请了什么东西,所以可能因为这个,那个邪祟才说进不来。”
“我大姑说,当时她的头皮都麻了,全身控制不住地发抖,到底是我爷爷见得多,更镇定一些。我爷爷就问,你是谁,你从哪里来,想干什么可以说,不要为难我老伴。”
“可是那个东西根本不回答我爷爷,只是自顾自地说着,说我奶奶上次在卫生间摔倒,就是他推的,还有一次我奶奶的假牙,也是他摘的,”
“这两件事,从我姑姑那里都得到了印证,我姑姑说,有一回我奶奶确实自己在卫生间摔倒了,而且我奶奶有一天也确实和他们念叨过,说真是邪门了,假牙平时一戴就戴上了,那天说什么也戴不上。”
“那个东西还说,这几天就要把我奶奶带走,让我奶奶去那边给他做饭。当时我们一家是又怕又气,好端端的竟然招惹到这种东西,最主要的是他似乎还不讲理,当即家里人全都大段话联系懂这些的先生,”
“结果就是大家所熟知的那样,先生只是简单的做了一些法事就处理好了,那个东西在先生来了之后就没通过我奶奶之口讲过任何话,最后奶奶好了,现在也很健康,过程比较惊悚,也给我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野猪佩奇:“二十多年前,我上高中的时候,我有个表哥,在厂里加班,由于锅炉爆炸意外去世,我放假回家才听到这个消息,我伤心的嚎啕大哭,因为他跟我们家的关系比较亲。后来听说给他配了个阴亲。”
“我由于学业比较繁忙,回家一天又返校了。有一次梦到他来学校看我,他带了个女的,梳着低马尾辫,没有六海,像那种鹅蛋脸,皮肤很白很细腻,挺秀气的,他默默地站在我那个表哥身后,没有跟我说话。”
“我表哥笑呵呵的,我很激动,但是很傻逼地问他,你不是死了吗?他很尴尬地笑了笑,后来我就醒了。”
“过了一段时间,是我表哥的什么忌日,我正好放假,去了姨妈家,一进门我就呆住了。我表哥的遗像挂在房间里,旁边是个女的遗像,那个女的模样跟我梦里见到的真的是一模一样,这个女的我不可能见过的。”
“这个梦过去几十年了,但是我一直记得非常清楚,这几十年就那一次梦到了我表哥,后来再也没有梦到过。”
温柔:“我亲眼见过我妈妈被鬼附身,一天我哥领着我嫂子回家,我们全家人在吃晚饭,大家都挺正常的,有说有笑,然后妈妈突然目光呆滞,全程没有动作了,然后微微闭上眼,我们怎么喊她都没用,然后她面部有点抽搐,过一会她就睁开眼,说话和平时妈妈说话一点都不一样,我爸爸喊我妈妈名字,她说不是。”
“当时我整个人冷调,就全身血都被抽空的那种感觉,然后我爸爸就一个劲地问她要干什么,家里有饭有菜什么的,吃完可以走。她夹东西吃,全部都从我妈妈嘴边掉下来,没有一口吃进去的,爸爸开始一直说好话,最后就变威胁了,”
“我爸开始骂他,超级凶的,然后说再不走就要喊人来收拾他之类的,最后我妈突然就晕过去,我爸喊我端来一碗水,灌进我妈嘴里,然后我妈就醒了,对刚刚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