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要做出这副样子,太虚伪了。”白霜也被唬住了。
李洧川:“嗯,都是我的错,但是白霜,我和秦伊伊之间,还有些话没有聊清楚,给我们点时间和空间。”
他半软半硬,将白霜哄了出去。
关上门的那一瞬间。
我宛如感受到了自己的死期。
“咔哒”的锁门声,宛如发令枪。
我顾不得别的,飞快地冲向床,想不让李洧川知道我在偷听。
但李洧川更快。
上楼,单手脱掉还没穿多久的衬衣。
一步步,将我抵到床边。
我哭死,“我……我我错了。”
李洧川:“晚了。”
我求饶:“我不要地图了。”
刚才那一出过后,是个人都明白了,他真的可能有点喜欢我。
我想着……也许可以再观察观察,再等等他,不用我自己去偷地图。
李洧川点头:“想都别想。”
他推着我躺在床上,双眼死死锁住我,像小受般报复地请问我的脖颈。
“让我要地图,嗯?还要自己跑去找白霜,还说要偷地图,嗯?胆子越来越大了。”
他亲着我,隐忍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太过浓重,甚至变成了委屈。
只不过,他想来不拘言笑,以至于一旦有情绪,都习惯性的用力控制,直到亲了很久,像从我身上攫取到充足力量后。
我才听见他轻轻说:“我没有不去要地图,我只是害怕我把地图给了你,你会被厉鬼利用。”
李洧川紧紧抱住我。
我犹豫了很久,小心地伸出手回抱住他。
那一瞬间,他的脊骨都激动到发抖。
良久后,他小声问:“伊伊,你可以再说一次,那个老公抱抱吗?”
我忍无可忍:“走开。”
李洧川自然没有走,反而离得更近,更近,越来越近。
这一次,门也没有被敲响。
白霜也没有再打电话给他。
我感受着李洧川一遍一遍地在我的后脖颈覆盖上吻痕。
这才知道,原来他早就知道我身上的印记。
窗户开了一条缝,窗帘随着风来回浮动。
日落,天黑。
因着手机发出来的亮光,我迷迷糊糊地抬眼。
是李洧川,他在看手机。
“把你吵醒了?”他声音暗哑:“群里有人问问题。”
他把我搂进怀里,唇吻上我的发顶,“我们讨论过,你后脖颈的印记暂时不能帮你去掉,怕打草惊蛇。”
“你们?”我被他的话吓醒了。
果然只有我自己以为他不知道,其实可能他们所有人都知道了。
“嗯,暂时还得委屈你一下,手机给你,”他又亲了亲我,“帮我回复一下信息。”
花见下:“我想问一下未来的经济趋势,我老婆想着把黄金首饰卖了,凑钱交首付买房,我劝不了她,所以找您预测一下。”
李洧川:“你要是问这个,那咱们先蛐蛐一句话,大环境好,你不一定能赚到钱,但是大环境不好,你一定很难赚到钱,除非你有正式的稳定工作,这个另说。”
“你像一些小企业,本来上游的残羹剩菜你拿来加工加工,就可以养活一个小工厂,或者一个小公司,但是现在上游收紧了,她把这些东西收回去自己做了,那小企业就只能倒闭或者裁员。”
“对于中间段的企业来说,上面持币观望,下面是真的拿不出东西来消费啊,整个市场是结结实实的僧太多粥太少,那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