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在这瞬间,化作鸿蒙混沌,将众人包裹其中。
至高无上的圣器之威显露,隐隐代表着天道的威严,浩瀚的宇宙中,太清气息纯粹而干净,天魔被束缚其中,魔气已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
“太极!”张僧繇咬牙切齿。
晏云开微微一笑,眼神冷淡:“还好赶上了。”
他原本是器灵,法器太极图就如他的真身,如今灵魂重新契合真身,他又找回了最初的感觉。
张僧繇仇恨地看着晏云开,反手掏向自己的心脏,天魔种不安地跳动着,他疯狂地发力,将天魔种攥在手心。
晏云开镇定地扯了扯唇角:“又是自爆么。”
他一挥手,同事们便被一股力量推开很长一段距离,避免波及到天魔自爆的能量波动。
张僧繇艰难地说:“天道从来不容我!”
“是你走错了路。”晏云开平静地看着他,“梁朝是你命中一劫,若你不偏执至此,也不会因为生了心魔,而迟迟无法证道。”
“……命中一劫?”张僧繇冷笑,“若不是那祖龙残魂害我!若不是点睛之龙害我!我怎么会落到如此境地!”
晏云开垂眼,缓缓道:“你也许不记得了。你前世乃是佛祖座下弟子,却不安于修行,勾结天庭,向玉帝昊天献计……以无极玄冰将祖龙镇压在泰山之底。”
他一笑:“佛家讲因果,道家说是非,同样的道理。”
张僧繇一愣,继而疯疯癫癫地笑起来,捏爆了心口处的天魔种。
黑雾爆开。
晏云开从容地展开一面太极图,抵挡住袭来的雾气。
在未修出人身前,他作为器灵,曾很长一段时间都待着太极图中,对这个环境熟悉极了,感觉十分舒适。
晏云开冷眼看着天魔种像一颗炸弹一样炸开,好在混沌空间无边无垠,留足了空间去净化这些怨气。
沉默了一会儿,他还有闲心去观察同事们,一个个狼狈得紧,身上都是血污,此时都昏了过去。
晏云开掐了个决,鸿蒙混沌褪去,清风徐来,云朵飘移,遮住了一半弦月,秦淮两岸光影炫目,河面水波粼粼,画舫七歪八斜。
他认命地将同事们一个个拖上船。
……
三天后。
国安部下属的某个疗养院中,几个人坐在花园中斗地主,刘臻言嘴里叼着一根烟,披着外套,懒洋洋地扔下一个王炸。
“输了输了。”谢智将牌甩在桌上,面无表情地掏出一包烟,扔到刘臻言面前。
钟一琥叹了一口气,跟着从口袋里摸了包烟递出去。
“你什么时候出院?”刘臻言抬眼瞥了眼谢智,“赖在这儿好意思么你?处里都没人管了。”
谢智脸色红润,精神劲儿足得很,得意地哼一声:“别催我,好不容易受了次伤,我们家优优难得体贴一回,百依百顺,让我再多待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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