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明显了。
他,闫埠贵,人民教师,祖国花朵的园丁的儿子——闫解成。
不仅仅之前对别人的妻子起过该死的心思,现在,更是爱上了一只鸡!还特么非鸡不娶!
你这让他闫埠贵的老脸往哪儿搁?啊?往哪儿搁!
得亏现在还没传出去呢,嗬嗬,这要是传出去,笑死,都不用想!
他闫埠贵走在路上那都是要被人往死里戳脊梁骨的那一个!
等他闫埠贵入了土,怕是闫家的列祖列宗能给他死生生的打活!
“咔嚓!”
闫埠贵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活生生的掰断了自己屁股下面坐着的凳子的一条腿!
“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打算怎么阻止你!有时候我真的挺讨厌后院刘海中的教育方式,但,很明显,我的教育方式也有些瑕疵,或许在你闫解成身上,我得好好学习学习刘海中了!
正好,也给下面的孩子打个样,可千万不能跟你这个废物大哥一样啊!”
“呜~”
话音未落,一阵凄厉的风声划过,闫解成还没反应过来呢,凳子腿就已经来到了闫解成的脑袋上面了!
要不是这俩人是父子,或者这是闫埠贵和闫解成,怕是被别人看见,都以为刘海中上了闫埠贵的身了呢!
“啊!”
闫解成双眼一花,直接哀嚎出来,下意识双手抱头瑟缩的蹲在地上,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哀嚎声。
闫大妈被闫解成的哀嚎声惊醒,下意识就要开口,可看到闫埠贵从一个好好先生的模样变得狰狞无比,竟然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作壁上观!
“我告诉你我打算怎么阻止你!”
“砰!”
“啊!”
“我这个当爹的敲断你的俩腿,我看你怎么去娶鸡!”
“砰!”
“啊!”
“你闫解成翅膀硬了,那我这个当爹的给你折了!”
“砰!”
“啊!”
伴随着闫埠贵的念叨,或者说教育,双手抱头的闫解成身上多了丝丝缕缕的血迹。
额头,双臂,双腿,后背,屁股等等!
闫解成的哀嚎声也在逐渐变得虚弱,闫埠贵好似上头的恶鬼,继续挥舞着手上的凶器,凳子腿有一面儿染的殷红!
“娶鸡!”
“让你娶鸡!”
“不如打死你!”
“省的让我闫家丢人!”
直到闫解成无声的抽搐起来,闫大妈这才缓过神儿来,一把推开了闫埠贵大声喊道,“别打了,老闫!
再打下去,你儿子就要死了!”
一声怒吼,不仅仅是在闫家炸响,同样的,在四合院炸响!
或许闫埠贵以为关着门呢,没人知道他们家发生的事情,但这是哪儿?
轧钢厂四合院啊!出了名的禽兽四合院!
四合院里面所有的邻居们,把前院站了个满满当当,一个个的大气儿都不敢出,都竖着耳朵听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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