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笑着连连摆手道：“别别别，开玩笑呢，刚才都是开玩笑的。咱俩是哥们儿，我怎么能长你一辈儿呢。你从今以后叫我柱哥就行了，这不算是占你便宜了吧？我本来就比你大。”

许大茂听了傻柱的话脾气缓和了一点儿，想了想觉得也行，但还是说道：“叫你柱哥也不是不行。但是仅限我把借你的钱还完以前。还完你钱以后我还叫你傻柱。”

傻柱听了点点头道：“可以。你不欠我以后，爱怎么叫我就怎么叫。”

“行，那你拿钱吧。”

傻柱看着许大茂笑着说道：“别急，咱们先把欠条写了。”

“什么？你还要我给你写欠条！”

“那当然了。我爸借四合院儿里大家的钱就是没有欠条，所以那些人找我要不着。这前人之事，后世之师。院儿里大家犯的错误，我傻柱肯定得规避了不是。我不是说伱不认账啊，咱只是先礼后兵而已。免得你还完我钱之前，还傻柱傻柱的叫我。”傻柱理直气壮道。

许大茂一听觉得傻柱说的也没错。不就是欠条嘛，将来还了钱再收拾他臭傻柱。

“行行行，我写吧，完了我签字儿按手印儿。”

傻柱一听连忙到柜上拿了一张纸，然后拿起笔写了起来。

写完之后过来将纸笔交给许大茂道：“你看看，没问题的话就把字签了吧。”

许大茂接过欠条看了起来，嘴里还一边念着：“我许大茂今天找何雨柱借钱壹佰伍拾万元整，需在十年之内还清。并在还完何雨柱欠款之前见到何雨柱必须叫对方为柱哥。债权人：何雨柱。欠款人：空白。1950年10月2号。”

念着念着许大茂皱起了眉头，跟傻柱问道：“这不对呀，傻柱，我这顿饭钱是一百二十万，你这欠条上写的是一百五十万。怎么多了三十万啊？”

“这哪儿不对了？你没看见十年内还清吗？欠款期限是十年，你给我三十万利息很多吗？你走到哪儿都没有这么低的利息。”傻柱指着欠条让许大茂自己看。

许大茂看了想了想，十年三十万利息真的不多。临时借钱，变成了长期借款。这样回家都不用跟家里爸妈多说，十年时间呢，到时候自己早就已经成为放映员，自己的工资都够还傻柱的了。

吃了晚饭，傻柱让秦淮茹照顾雨水睡觉，自己离开了饭店来到了前门小酒馆儿里。

跟傻柱饭店的人庭若市不同，此时的小酒馆儿里热闹非凡。众人正在喝着酒吹着牛。

“哟，诸位都在呢。今儿个这小酒馆儿可是热闹。”进门跟大家伙打声招呼，傻柱来到柜台拿了一壶小酒，端了一碟花生米，还有一碟咸菜来到牛爷桌前。

“牛爷，片儿爷您二位也在呢？咱们拼个桌儿？”

贺老头靠在柜台上，看着傻柱笑了笑问道：“何大掌柜的不在自己饭店忙活，怎么有空来我这小酒馆儿来喝酒来了？再说我这酒，你何大掌柜的也喝不惯啊。我听说牛栏山那边儿的二锅头都被蔡全无包圆儿了？你小子那饭店有那么多生意吗？也不说给我留点，好伺候牛爷。”

傻柱坐了下来，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喝掉跟贺老头说道：“我那饭店生意也就那样，反正店里生意好不好都没我的事儿。”

一旁的牛爷片儿爷放下酒盅跟傻柱问道：“怎么着柱子？你们饭店那公方经理抓着权不放？”

傻柱摆摆手道：“不是争权夺利的事儿。我就不该把我师傅找来。饭店本就没有多少活。现在我师傅又占着川菜的手艺在教徒弟。我傻柱手里就剩下谭家菜了。咱正阳门下南来北往的客商不少，但是能够去饭店吃饭的人真的不多，更不要说来吃我这谭家菜的手艺了。”

“那你不正好学着经验一下饭店？如果你总是在后厨窝着，哪儿知道饭店里的那些弯弯道道。”牛爷笑着说道。

傻柱起身给牛爷片儿爷倒上酒，然后拱拱手道“这两天可谢谢您二位了，我这也是脑子转不过弯儿来，我辛辛苦苦学会的手艺，没想到这饭店开起来了了，手艺却是用不上了。”

“哈哈哈哈”牛爷片儿爷笑了起来：“我看呀，这小子就是天生做厨子伺候人的料。哪儿能当得起掌柜的呢。”